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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凌霜的声音没有了温情，扣在沥川手腕的手收紧。

沥川眼珠子转了转，另一手摸出胸前的匕首，猛地朝凌霜挥去。

凌霜眼神一暗，伸手挡在沥川手臂上，以巧劲卸掉了沥川手臂的力道，翻转手腕，夺走了他手里的刀。

“你果然听到了。”凌霜制住了沥川的双手，冷清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和失落。

沥川这才明白，自己中计了，不打自招。

“徒儿不明白师父在说什么。”沥川无辜地道。

凌霜不跟他啰嗦，拽着沥川就往屋里走。

沥川被拽着走进屋，然后被推进了一间空气混浊的封闭房间里，摔倒在地上。

曲云睿立即上前扶起沥川，惊喜地道：“川儿？”

“小爹爹！”沥川湿润了眼眶，一把抱住了曲云睿。

曲云睿将他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凌霜。

“他只是个孩子。”曲云睿道。

凌霜道：“他是我一手教大的，我自然不会杀他。”

沥川听着他们的对话，终于明白，师父和小爹爹是对立的。

“我会先点他的穴道，然后为他定制小孩的手铐，你们父子俩也好团聚。”凌霜说着，朝曲云睿身后的沥川走来。

沥川受惊小兽一般睁圆眼睛，在凌霜伸手过来的瞬间，脚下一跳，身体顿时像是按了弹簧的球似的飞了起来。

凌霜眼神一凛，转头，沥川已经窜到了院子门口。

沥川并非没有与凌霜一战的能力，只是始终抱有侥幸，师父不会害他，或者师父会放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