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当时是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此刻,他如梦方醒。
天啊,这么重要而宝贵的一个机会,他居然错过了。
清晨时分,陆淮宁吃过了早餐,准时离开家门坐上老周的车子,开往了京都军区。
如果他能够晚走半个小时的话,就能够跟前来陆家进行拜访的两位客人走个对面了。这两位客人,一位是瘦削且跛行的吕芳雅,而另一位则是她的母亲。
她们的到来,令沈曼有些意外,这个时间有点太早了吧,一般高官贵妇们在梳洗打扮过后,都是在正午时分才会出门拜客的,这吕家母女所为何来呢。
沈曼心中疑窦丛生,表面上笑得亲热至极,将吕家母女给迎进了家中。
吕芳雅坐在一边甚为沉默,而她的母亲,吕夫人却是滔滔不绝的,对沈曼说起来了昨天在展会上,吕芳雅目睹和经过的那些事情。
“你说,这个钟睿瑶是不是太嚣张了,她竟然在军营中勾三搭四的,这不是给陆淮宁戴绿帽子么。”吕夫人义愤填膺,打抱不平的样子,“所以说,长得好有什么用,保不齐就是放荡轻浮的女人,选老婆就要以德行为主,就像我们家芳雅,又本分又善良……”
“妈,你别说了。”吕芳雅知道母亲是在向陆家人极力地推荐自己,但这个推荐很不合时宜,现在首要的事情应该是,先让陆淮宁认识到钟睿瑶的真面目,把这个女人给放弃掉,回头有其它的事情,再边走边看。
吕芳雅昨天回到家,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徐明渠。就把事情吞吞吐吐地跟父母说了一遍。结果,吕夫人激动得不得了,以为抓到了至关重要的证据,可以将陆淮宁从钟睿瑶那里给抢回来,恨不能连夜带女儿到陆家门上来把事情说个明白。
幸亏她是被吕司长给劝住了,这才耐着性子等到了天亮,赶紧急冲冲地跑到了陆家。
吕夫人把一切事情全给抖了出来,这一口恶气才算是出干净,她焦躁不安地看着沈曼,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沈曼一手端着一杯咖啡,另一只手拈着咖啡勺,缓缓地搅动着咖啡。她的手白如青葱,小手指还微微地翘起,显得优雅从容。
如果事情真的就如吕芳雅所说的一样,那么钟睿瑶可是要倒大霉了,刚成了陆家的儿媳,转眼就爆了出轨的丑闻。
可是,现在她只是听到了吕芳雅的一面之词,并不能就此认定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同一个东西,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就可以得到截然相反的结论,这样的事情她不是没有经过。所以,她不会对此轻易表态。
不过,这事情不论真假,都可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如果能够妥善加以利用,不要说是钟睿瑶,就连陆淮宁都会被麻烦缠身的。
沈曼对着吕家母女二人一笑,站起身来,把房门给关上了。重新坐回来,低声解释说:“不怕你们笑话,我那个老婆婆对钟睿瑶喜欢得不得了,拿她当心肝宝贝一样。咱们现在说的话,可不能被她听了去,否则这事就彻底没有戏了。”
吕夫人一听急忙也压低了声音,“那现在该怎么办?”
沈曼微微一笑,说:“多用些心思,咱们必须考虑得周全点。恐怕这个事情,必须要请吕司长出手了,我们两家本来不分彼此,踢走了钟睿瑶,芳雅就可以进我们陆家了。”
这一句话让吕夫人心花怒放,死心塌地同沈曼在一起谋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