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余巧跨前一步,手指着我的鼻子厉声呵斥道:“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拿命来吧。”
余巧话音刚落,那两条黑西装大汉就朝我扑了过来,两个人冲过来的姿势很诡异,很像两条大狼狗。我迅速做出了反应,手里的丽江鸡豌豆凉粉扔向余巧的面门,然后手伸到了腰里,拔出了两把飞刀,甩手近距离飞向两名扑向我的大狼狗般的黑西装大汉。
两声闷哼之后,两名持枪的黑西装大汉就面口袋般倒在了正厅的地板上,咽喉上各多了两把飞刀。而余巧更为狼狈,脸上和衣服上挂满了鸡豌豆凉粉和汁水,眼睛被汁水里的辣椒刺激得睁不开眼,修长的手指在脸上胡乱抹来抹去,越抹汁水越刺激眼睛和皮肤,看起来状若疯癫。
我走到余巧面前,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冷笑着问道:“怎么样巧姐,这回你相信我的话了吧?”
习惯了向他人发号施令的余巧怎么也没想到,仅仅一个照面她就败得一塌涂地,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虽然院子里挤满了她的手下,可她落到我手里之后形势就完全被扭转了过去,她的手下投鼠忌器,虽然每个人都手持武器,可谁也不敢对我们开枪。
余巧大概这时候才深刻体会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之前建立的自信在转瞬之间土崩瓦解,刚才还恶狠狠的好像要吃人一样,此刻落到我手里虚弱得像一只猫。她的眼神彻底散了,流露出的是深深的恐惧与怯弱,她胆战心惊地抬起头仰视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一只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拎起来冷笑着问道:“现在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么不堪一击,今天会死的人到底是谁?”
余巧不说话,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往日的威风和妖艳此刻荡然无存。
我厉声追问道:“像你这样的人,要怎样才能够改变?啊,回答我!”
余巧的嘴唇颤抖着,支支吾吾嗫嚅道:“你……你……你是……是人……是魔……魔鬼?我……我……我……低……低估……了你……我……我……”
这个女人完全方寸大乱,此刻落在我手里就好像一只臭虫,只要两根手指轻轻一捏就能捏死她。如此虚妄的一个女人,真不知道此前她的自信从何而来。
我冷冷地说:“你错了,我才是人,你是魔鬼。你们黑鹰组织就是一群妄图逆天的精神病患者,企图用你们那点可怜的银子改变天条。就你们这点本事,也敢妄言江山美男?真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现在你回答我,你的江山在哪里,你的美男在哪里?”
余巧的眼神散乱成一锅乱粥,她无力地闭上眼睛,虚弱不堪地说:“成王败寇,我输了,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我正准备揪着余巧的头发拖出门外,将她交给当地的公安部门法办,刚走了两步,忽然感觉到后脑勺被一根铁管顶住了,然后我听到一个女人低声命令道:“错的人是你,我数三声,你马上放开巧姐,否则我让你的脑袋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