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宁老爹给周围的火堆都加了干柴后也走到我们的篝火边坐下,抽出腰里别的旱烟袋放上烟叶,用篝火点燃后抽了两口慢腾腾地说:“既然大家都聚到一块了,那我就顺便说说,今晚得抽出几个人来轮流守夜。山里夜里冷,周围的老林子里什么东西都有,不防备是不成的,只是守夜的人要吃点亏。大家都说说吧,谁来守前半夜,谁来守后半夜。”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谁都不愿意守夜。我本来想表态守前半夜的,余昔掐了掐我的大腿,示意我先不要吭声。
德宁老爹见没人表态,无奈地说:“那这样吧,我这老头子守前半夜,有愿意跟我搭伙一起守的没有?”
还是没有人应声,我心里不禁暗笑,看来是没人乐意跟一个糟老头子一起守夜。我用眼神瞄着余昔,她点点头算是默许。我清咳了一声说:“我和德宁老爹守前半夜,后半夜我师姐来守,你们之中随便抽一两个人,跟她搭个伴。”
这时候那个穿牛仔短裤的女人突然说话了,她清了清嗓子说:“德宁老爹年纪大了,我们都还年轻,就让他睡个踏实觉吧,我和这位帅哥守前半夜,后半夜我老公跟这位美女来值班。大家有没有意见?”
在场的人仍然沉默,这帮家伙都装出一脸深沉的样子,一个个大男人连女人都不如,看着都让我来气。余昔说:“我没意见,如果大家都不反对,那就这么定下来了。”
又没有让他们吃亏,当然不可能有人反对,喝完茶后他们各怀鬼胎各自都散去,到自己的帐篷里开始休息。余昔拿出睡袋,放进帐篷里,看着我笑了一下说:“那前半夜就辛苦你了,我先睡一会。不过有个美女陪你守夜也不错啦,你们还可以聊聊天,说不定还有意外收获什么的呢。”
哎,女人的想象可真是丰富,我苦笑着摇摇头。余昔打了个哈欠,钻进了睡袋里。也许今天又惊又累,余昔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睛,钻进睡袋没多久就睡着了。我从铝锅里舀出一勺茶,喝了几口茶站起身,走到周围的火堆旁边,给每个火堆加上硬柴。
没有守夜的人都睡下了,山涧中恢复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鸟类被惊扰的叫声和睡着的人的呼噜声。夜越深气温越低,我的手脚都感觉有点冷,在篝火上烤了烤火,一股尿意传来,我走到河边,解开皮带撒了泡尿。
正尿着,忽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我靠,没看出来你的家伙还挺大的。”
我扭头望去,看到那个穿着牛仔短裤的女人正似笑非笑站在我身体左侧不远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的裆部,眼神是如此的淫荡。
我待一泡尿完,将东西放回去提起裤子系好皮带,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没羞没臊的,男人撒尿你也偷看。这么大的玩意没见过吗,你是不是想要亲口尝一尝?”
女人不屑地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谁稀罕偷看你,你们男人的老黄瓜老娘见得多了,你这只大鸟还是留给你的情人品吧。天生一幅淫贼的长相,还装什么正人君子,你这号的男人我最看不上眼了。”
我苦笑了一声,抬头望了眼天上的星斗,淡淡地说:“我这号的男人你最看不上眼,你身边那位好像也不咋的嘛,长着一张倭瓜脸不说,八棒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你这样的品味我可不敢恭维。”
没想到这句话倒把女人逗乐了,她噗嗤笑了一声,眯着眼睛在河边坐下来,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这么形容他倒是挺贴切的,来嘛,坐这里,反正又不能睡觉,我们两个人说说悄悄话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