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说:“如果说一开始是牛明害了他,可我并没有对他作出过多大的伤害。你们都很清楚,当初是你们为了利用我,担心我不帮你们,所以你们夫妻俩商量好要用你的身体把我拉下水,后来你们目的达到了,却反过来要咬死我。张诚不能人道,而你需要男人,我只是跟你上了几次床,解决了你的燃眉之急。所以准确地说,我才是受害者。因为你们并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却得到了凭你们自己根本不可能得到的好处和利益,如今竟然如此的仇视我,我真的不能理解你们的行为逻辑。”
乔美美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地说:“唐局,你千万别多想,我怎么可能恨你,在我心里你是我最感激最佩服的人了。张诚他现在就是个疯子,神经病,他不光恨你,他恨所有比他正常,比他过得好的人。他现在的行为别说你不能理解,我也想不通他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能跟这样的精神病人一般见识,有损你的身份。”
我一想也是,整天这么多事,跟这样一个有心理疾病的人计较确实有损身份,可是也不能任由他继续如此丧心病狂的报复行为。
我很萧索地说:“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但是又很希望有些人能明白,这个世界谁都不欠谁的,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可悲的是,蠢货从来不去责怪自己太蠢,却总是埋怨别人比自己聪明,这才真的是无药可救。”
乔美美低着头说:“唐局,你放心吧,我会去找他好好再谈一次的。如果他还敢继续这样乱搞下去,别说你不会放过他,我自己都会亲手杀了他。”
说完这句话,乔美美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神情显得很决绝,目光中甚至涌动着一股浓烈的恨意。
我摆摆手说:“对张诚这种人来说,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自掘坟墓,而是自绝于人民。他现在所做的事,等同于一个逆天而行的蠢货作茧自缚,不仅什么都改变不了,只会成为一个笑柄。”
说完这句话,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是一个来自西藏拉萨的手机号码,应该是靳伟的同学老陈打来的,于是对乔美美说:“你去忙吧,我接个电话。”
乔美美起身离开,走到门口时仍然耿耿于怀地回头看了我一眼,才心有不甘地出去了。
电话果然是老陈打来的,他在电话里询问了我李嘉文的姓名、身份证号码、手机号码等等,爽快地答应马上派人去查找李嘉文的下落,只要一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我道谢后挂了手机,马上给李嘉文的父亲回了个电话,让他们稍安勿躁,不要自己吓唬自己,我这边一有消息立即告诉他。
打完这几个电话我看了会文件,忽然想起李红到现在仍然无声无息的,看来这次真的记仇了。这事儿可大可小,搞不好真跟我打起持久战就麻烦了,必须要好好哄哄才行,于是又操起座机,拨打李红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