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说,咱就说猴子,不说我。
王瑶却不依不饶,顺着这个事情审我,问我这些年来有没有再和这些小姑娘联系。
我说没有,连个电话都没打过,不信你查。记休状圾。
王瑶还真的查,把我的手机翻了个底朝天,方才相信了我说的话。
完事以后,我笑嘻嘻地说:“现在相信我了吧?”
王瑶却幽幽地说:“你和她们没有联系,不代表她们没想着你。其实我有偷偷打听过她们,她们几个到现在都没找男朋友,还在一心一意的等你。左飞啊左飞,真是见你一面误终生啊,我只为这些姑娘觉得心酸。”
我的心里一震,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但是也没有表露出来,轻飘飘地把话题岔开了去。
总之,我和王瑶的婚事还在筹备阶段,猴子却要举行第二场婚礼了,真是服气了这个命中带福的家伙。十几天之后,我便带着王瑶赶到了龙城,去参加猴子和柳依娜的婚礼。
正是金秋十月,天高云淡、凉风习习,孙家庄园装裱的一片红通通,大红灯笼挂了一层又一层。别墅之外的草地上,已经开始搭建结婚用的礼台,旁边有一个又一个的帐篷,供给来自各地的朋友居住。
两个月前,我们攻打流水巷的时候,来帮忙的朋友虽然也不少,但是那个只限精英,远没有现在来的人全。
我们几个主要的朋友,比如我、黄杰、郑午、马杰、毛毛、斌子等人,提前一个礼拜就抱着“把孙家吃穷的目的”住进了孙家--开玩笑的,当然是为了迎接各地而来的宾客。
除了华北方面的朋友,其他地区的也有人来,比如南京的独眼龙、青海的青海七雄、江苏的摩耶教众、云南的云南四怪,还有许久不见的韩羽良,当真是一锅大杂烩。
也亏了孙家够大,也亏了天气不冷,大伙可以在草地上驻扎,不然还真住不下。
一到晚上,别墅前的庄园里便人头攒动,大伙吃着烧烤,喝酒唱歌,各地方言四起,好不热闹。我们这五年多来,当真是走南闯北,认识了许许多多的朋友,这都是来之不易的人脉,真正用鲜血和情谊换回来的。
到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孙家已经聚集了五六百人,都是来自各地的朋友。这还是设了标准,一定级别的才能来,否则涌进来的只能更多。等到明天,各地的官员还要再来一拨,那就更热闹了。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也盘点了一下目前手上的势力,已经有好几万人--这还不算摩耶教发展的那些教众,否则得奔着十万去了。
知道这是什么概念吗?发动一场国家政变都……
嘘嘘,不该说的话可不能乱说。
有个成语,叫做富可敌国,意思是手上掌握的财富可以和一个国家媲美。而我们,便叫做势可敌国了,就这兵力,打一个小国家都没有问题。其实连我心里都有些惴惴不安--我们掌握着这样可怕的力量,国家真的放心我们吗?
会不会有天……
当然,这些问题都不敢往深了想,越想越觉得不安,只能两眼一睁、一闭,一天过去了。
就像马云,手上有那么多钱,可他也同样不安。
当然,你要问我们做了华北地区的地下世界老大爽不爽……
还是爽的。
以往那些连正眼看我们都不看一下的人,现在反过头来腆着脸巴结我们,就更没有人敢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了。那些省级的官员,见了我们都是毕恭毕敬的。
就一句话来形容:风光无限。
婚礼在第二天如期举行,照旧搞得十分奢侈和排场,能动用的全动用了,一线明星也来助阵。记者都想进来采访,但是被制止了。婚礼采取的中西合璧式的,却融合的相当完美,一点都不觉得突兀。
现场人山人海,闪光灯噼里啪啦,毫不谦虚地说,这就是华北地区最受瞩目的一场婚礼。我估计我结婚的时候,人虽然也能来这么多,但是肯定没有猴子这么排场。
十三玫瑰也都到了,看着身穿白色婚纱的柳依娜缓缓登台时,坐在台下的一帮姑娘都哭成了泪人。
这些女孩也在一起很多年了,柳依娜是她们之中第一个嫁出去的--而上一次,她们只是在大门外面远远地看着。
张璇最夸张,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抓着王瑶的胳膊说:“我看娶两个也没什么不好,要不等可儿回来了,让她也嫁给左飞吧。”
旁边的我顿时头皮发麻,知道张璇这句话要惹祸了,这可是王瑶的雷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