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他刚刚套上的裤子被撕裂,四只手狠狠将破布扒下来,露出那个萎缩的脏东西。
第三个女人,满背鞭痕、眼角被吴光头打肿的女人,伸手抓住他的命脉,疯狂的眼角几乎迸裂,低头咬牙切齿狠狠用力咬下去!
牙齿格格磨擦的声音刺耳恐怖,吴格雷两眼同时瞪圆,口中“啊”的一声非人惨叫疼死过去。
“呸!”女人吐出血淋淋的断肉,朝吴格雷的脸上连吐了好几口带血的唾沫。
她以最残暴嗜血的方式,洗涮了失去的尊严和清白。
林天摇头背过身,叹了口气,这就是金三角,暴力与仇恨无处不在,血腥,残忍,没有秩序,只有生与死,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一朝沦落,死无葬身之地。
三个女人如凶残的野兽,用她们的牙齿生生把吴光头的耳朵、鼻子、大块大块的血肉撕下,惨若狼嚎的恐惧叫声持续了十几分钟之久。
吴格雷死了,被三个他曾经肆意玩弄的女人活活咬死了。
“哈哈哈,将军死了!”“将军死了!”“将军死了!”军帐大门被拉开,三个疯疯癫癫的女人赤条条跑出去,满脸满嘴的血污,狰狞如恶鬼。
士气大乱!
“什么,将军死了?”一名军官不敢相信听到的流言。
士兵们纷纷惊恐地向将军军帐看去。
嘭吴格雷的尸体从水泥台阶上滚下来,光溜溜的肥躯遍布血污,天空一只大型探照灯迅速挪过来,照在他那醒目的河马脖上。
“将军死了!”一名士兵举枪高呼。
“死了,真的死了!将军死了!”无数人振臂呐喊,似乎等不及要分享这个好消息。
佤邦游击军趁机猛攻,军营阵地连续丢失,不是因为他们突然变得勇猛,而是这些士兵根本就不想再打下去,节节撤退,向水泥楼房和军舍撤去,他们打算逃了。
一大批佤邦战士冲进军营,如入无人之境,高举鲜艳的旗帜,插上了敌人的阵地,迅速扩大战果,将旗帜插满每一处战壕、碉堡。
“上灯塔。”林天提枪和谭雅冲出将军营帐,奔向那高高的塔楼。
嗒嗒嗒!几声枪响,结果了塔楼上的瞭望兵,林天如利箭一般,沿着竹子上的旋梯噌噌几下攀到上方,将刺眼的探照灯对准那些逃亡的士兵。
黑夜里的强光刺得他们睁不开眼,无数人倒在了佤邦战士的步枪子弹下。
“快快投降!缴枪者活!勐拉已经被我们占领了!”冲锋的战士中,一名戴着红头巾的壮硕男子抱着一挺狰狞重机枪,猛烈开火!
胳膊上的肌肉黝黑,目光坚毅果敢,这个铁血战士,就是佤邦军的首领之一。
“大哥!”谭雅惊叫着迎上去,喜不自胜。
“小雅!你还活着!这太好了!”头巾男子满脸都是宽慰的笑容,大声说道:“杀光这些畜生,我们再细说。”
“嗯!”谭雅用力点头,手上的卡宾枪也加入到战斗中,佤邦反抗军士气猛增,战士们捡起敌人丢下的卡宾枪,边武装自己,边向每一座小楼发起最后的打击。
硝烟无尽,枪声、火光在军营每一处角落响起,吴光头的人马失去了主将溃不成军,加之这些士兵早就对吴光头的残暴统治心存愤懑,投降者越来越多,佤邦军终于迎来了珍贵的胜果。
“缴枪不杀!”
“投降!”
呼声震动星空,金三角的黑夜里,第一次冒出了星星之火,这火光照亮了一张张激动的脸,淳朴中饱含着苦难的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