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云笙将那相框放在她的面前，“你看清楚了！你对着相框说，你不爱我了！”

那是他们的婚纱照，是他们的最初……

她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布满了血丝，他似乎急于想要求证什么。

她伸手接过相框，然后重重地扔在了地上，那相框玻璃应声而碎了，她还觉得不解气，用脚在上面的使劲地踩着。

直到相框踩得稀烂了，她将相片扯出来，然后撕得粉碎。

“好了，现在什么也没有了，你可以走了！”

“你撕了也没有用！我还有底片，还可以洗出来……”

“够了，薄云笙，你闹够了没有。是你当初要跟我离婚的，是你当初顾着你的未婚妻，把我一个人扔下的。你把我弄得遍体鳞伤，你放了我好不好？”她的声音沙哑。

他一步步走到了她的跟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是我自己的错，所以由我来弥漫，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他低下头凝视着她，目光很温柔很温柔……

她却毅然摇头了，“不！不可能了！我已经答应薄情了！我跟你，我们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我可以改！”

“不用了，这毫无意义了，薄云笙，我不爱你了！不爱了！”

他看着她，脸色苍白，眼里都是受伤的神色。

他低下头，弯下腰将那照片的碎片一点点地捡起来。

“你真的不爱我了？薇薇……”

“不爱了！”她扭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