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少奶奶,这是我想跟您说的,绝不会有阮总的意思。”连城慌忙摇头,“阮总是个大男人,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屑于跟女人说的,他是绝不会把他的窘况告诉您的,这些都我的意思,还请您不要告诉阮总了,否则他会饶不了我的。”
连城说得很急,生怕木清竹不相信,更怕她会因此而误会阮瀚宇,就是一个劲的解释。
木清竹看着这个铮铮男儿急得满脸通红紧张的样子,轻轻抿嘴而笑。
其实,她就相信他了。
慢慢走进阮瀚宇的卧房,他的卧房除了一个大床,一张书桌外,真的什么都没有,被子散乱地堆着,根本没叠。
望着那些凌乱的被子,甚至连他的西装都是皱折地丢在床头,心下叹息一声,放下了手中的水果,开始替他动手整理起来。
连城站在边上,看着木清竹的动作,会心地笑了笑,“少奶奶,对不起,我和阮总都不会叠被子,更不会打理西装了。”
木清竹笑笑,像阮瀚宇这样的男人要是会这些,那可真是天下第一奇迹了。
少奶奶还是爱着阮总的,连城站在旁边暗暗高兴的想着。
叠好被子,摆正枕头时,倏然瞥到了床单上面的那个贝壳,不由得怔住了。
这个贝壳不是她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脑海里浮现出那天,在阮氏公馆卧房里,他为了这个贝壳与景成瑞大打出手的情景,没想到他还保留了这个贝壳,没有丢掉,一时心中五味杂陈,各情复杂的情感弥漫着。
“少奶奶,您知道现在的‘爱妻牌’汽车吗?那就是阮总根据您这个贝壳上面的汽车图型改装后设计出来的,那几天,他天天关在办公室里,埋头修改,终于完成了这款汽车,现在市面上很受女人的青睐呢。”连城赞叹地说道。
“爱妻牌、”汽车?木清竹有些疑惑,毕竟这一年多不是呆在偏远的山区就是在这无人问津的小镇,还真没有见过这款汽车,他,还有这个爱好?这倒是木清竹没有想到的。
“是的,少奶奶,这是阮总把对您的思念全部装进了汽车里。”连城非常肯定地说道。
咦,这话说得还挺有水平呢!
木清竹不由得望了他一眼。
这连城那是满脸的自豪与骄傲。
木清竹忽然想笑,这阮瀚宇挑选出来的人还真有几分像他呢。
一会儿后,抬起眼眸望到了他的脸上,轻声问道:“连城,我能问你个事吗?”
其实这一直是她心中的疑惑,既然阮瀚宇没有娶乔安柔,那乔安柔肚中的孩子应该是生下来了吧,那这孩子现在又是归谁了?男孩还是女孩?
说她不好奇都是假的,但她不会去问阮瀚宇的,正如阮瀚宇从不在她面前主动提及乔安柔一样,这些敏感的话题,谁都没有先提及。
“问吧,少奶奶,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连城连连点头,他是很乐意回答任何问题的。
“好,谢谢。”木清竹的五指藏进了掌心里,掌心里有些微的汗珠,一会儿后,才红着脸问道:“连城,请问下乔安柔肚中的那个孩子是生下来了吧?”
只这么一问,连城惊得呆了,倾刻间就恍然大悟了,明白了一切。
原来,他们之间还存在着这样的一个问题,对于女人来说那是敏感问题,可对于阮瀚宇来说,说不定都早就忘记了,毕竟这事过去这么久了。
“原来,您一直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啊。”连城心有遗憾,慨然叹息,“想来,阮总都已经忘记这回事了,这也难怪了,毕竟这事早就翻过去了呢。”
说完就把那天阮氏公馆大会上的事,及全部经过都详详细细地对木清竹说了遍,说到最后,连城有些激动,阮总啊阮总,你还是不了解女人的心啊,这心结不打开,感情又如何能甜蜜呢。
木清竹听得心中百转千回,心思复杂,还就奇怪了,刚刚还在结结巴巴的连城,怎么在说着这些事的时候就话语流畅了,而且,还很通顺呢!
“少奶奶,我们阮总是个真正的男人,重情重义,您可要看好了,不要错失了喽。”
“少奶奶,我们阮总是真心爱您的,您就跟他回去吧,以后,他一定会把您捧在手心里宠的。”
“少奶奶,像我们阮总这样的好男人,在时下的豪门里可不多见了,您可一定要好好珍惜呀。”
“少奶奶,……”
连城竟然吹起牛来,把阮瀚宇说得天上有,地下无,恍若全世界再也找不到这样的一个好男人似的。
木清竹讶异,这连城竟然如此会说话了,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别看他平时面无表情,闷葫芦一个,可真要说起话来,那直如滔滔之江水,绵延不绝,真让人刮目相看。
她抿抿唇,嘴角边噙着一抹笑意,正欲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