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小，跟唱双簧一样。

完全无视了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的年小慕。

“我的小心肝就是聪明，你爸爸真是上辈子积德了，才能生出你这么个小乖乖。”余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年小慕看着一唱一和的奶孙俩，默默在心里腹诽。

对对对，余越寒肯定是上辈子积德了，这辈子才能找到她这样的女朋友。

要不是有她，他哪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女儿？

余老夫人年纪大了，陪小六六玩了一阵，随侍就来提醒她该回去吃药。

送走了余老夫人，年小慕又重新将小六六抱进怀里，抱着她软乎乎的小身子，怎么看都看不够。

小六六已经三岁了。

这三年里，她没有尽过一点做妈妈的责任。

她甚至忘了小六六的存在。

年小慕看着蹭在她怀里的小六六，眼前闪过的，是她在幼儿园里因为没有妈妈，被人嘲笑，被人欺负的画面……

对不起，小六六。

妈妈不应该忘记你。

妈妈以后都不会再忘记你了……

年小慕的手臂越抱越紧，等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不舒服，猛地回过神，松开她。

伸手擦掉眼角的泪，笑着问她，“小六六会不会堆雪人，妈妈教你堆雪人好不好？”

一听见可以玩，小六六立马开心的搂着她的脖子。

使劲的蹭巴蹭巴，撒娇卖萌。

年小慕将她抱起来，在院子里找了一片积雪比较厚的地方，又吩咐管家去拿一件厚外套和小手套出来。

替小六六全副武装好，才蹲在雪地里，教她怎么堆雪人。

“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