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不明所以的程秀璐还以为年小慕是在夸自己侄女的裙子好看，连忙附和。

“对了，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美美的裙子可是专门定制的，大师级的作品，越寒，她是为了来见你，才这么用心。”

在场的人，也只有程秀璐还能笑得出来。

见余越寒没说话，还推了程莱美一把。

让她上前，给余越寒好好看看。

他们程家能不能挤进上流社会，她能不能稳住在余家的地位，就看自己的侄女争不争气了！

没等程莱美上前，余越寒已经敛起眸，朝着小六六走过去。

伸手将哭得可怜兮兮的小六六抱了起来。

“告诉爸爸，发生了什么事？”

“我撞到人了，漂亮姐姐帮小六六说对不起，可素这个姐姐说小六六赔不起裙子，只会哭……”

小六六抬起胳膊，擦掉眼泪，纯真的目光看向余越寒。

“粑粑，什么是野孩子？”

“……”余越寒子瞳蓦地一缩，锐利的目光，朝着程莱美扫了过去！

程莱美的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寒少，我刚才不知道她是你的女儿，一时气恼才会失言，我发誓我再也不会了……”

程莱美浑身抖得跟筛子一样，伸手抓住程秀璐，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姑姑，你快帮我跟寒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要是早知道那是余家的小小姐，她打死都不会说那些话。

一想到她居然蠢得嘲笑余家的小小姐赔不起她的裙子，还骂她是野孩子，程莱美就觉得一阵发寒。

从来没觉得，死神离自己那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