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埕听到这话,抬起头来,回答道:“那什么是正事,父亲可以告诉儿子,究竟做什么才叫正事?”徐跃光气得不行,正要说什么的时候,站在一边含笑看着徐埕的徐浩清赶紧出口说道:“爹,三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怎么老是说他!正好,三弟平日里想法就比咱们多,不如让他一起来想办法来解决这
个难题吧!”
徐跃光被二儿子这么一提醒,这才想起了他忧愁的事情来,这才放过了徐埕。
“好了,都过来吧!今日为父找你们,是有一件很是棘手的事情!”
说起这个,徐跃光的脸上立马换上了凝重之色。
接下来,徐跃光也不隐瞒,将事情仔细的说来。
只是当这件事情说完之后,房间里的几个人脸色都变了。
徐埕没有说话,可是却很清楚这件事情一个处理不好,徐家恐怕要遭殃了。“爹,这可是大事啊!年年修建河堤都是重中之重,历代皇上对于水患都是很重视的。可是每年的贪官污吏总是忍不住将手伸向了修建河堤的钱。您以前对这方面都是很注意的,这一次怎么会出现这么大的
纰漏了!”大儿子徐建泽有些着急的说道。
只是下了一阵儿春雨,河水都没有涨,河提却是绝口了。
这样的事情,充分说明了河提质量不行。这要是真到了汛期,到处决堤之后那可是尸横遍野啊!到时候恐怕徐跃光的尚书官位都不保了!“大哥,这件事怪不得父亲,有人有心算无心,父亲自然防不胜防。好在只是一个河提出了问题,正好灌溉了农田没有引起大乱子。只是出了这样的事情,父亲自然是不放心去年修复的其他河堤,于是叫我
暗中叫人去查验。这一查,就出了大问题了。但凡是去年修复的地方,几乎都是有问题的工程。”徐浩清此时也补充了一句。
徐建泽听到这话,沉默了。
还能怎么办?若是不想让皇上知道这件事情治徐尚书的罪,那么就只能自己想办法出银子,然后再从新修补一次河堤。
可是修补河堤需要的银子可不是少数,至少徐家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如今的问题,是不说也难,说也难。
正因为如此,徐尚书才会想要召集几个儿子过来一起商讨,看看能不能拿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来。“还能怎么办?如实禀告就是,该承担什么,就承担什么!父亲,说得不好听一点,这天下的事情,哪一件又真正瞒得过皇上的眼线。更何况,能在父亲眼皮子底下做手脚的人,背后的势力就可想而知,唯
一之计,只有如实上报!”徐埕这个时候说出了他的意见来。“三弟,你平日不会这个家做事也就罢了,你凭什么怎么轻描淡写的就要父亲将这件事情如实上报。要知道,这一上报,谁都摸不透皇上的心思,说不得我们徐家就完了!”徐建泽带着怒色的瞪着徐埕指责
道。
“大哥,你不如实上报,我们自己根本就没有能力拿出这笔巨款来,拖来拖去,雨季就要来临了,到时候失去生命的是成千上万的无辜百姓!你的良心难道就不会痛吗?”徐埕这个时候也强势起来。
徐浩清见到大哥和三弟又对上了,立马过来过来劝说道:“大哥,三弟,你们都别吵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徐建泽这才冷哼了一声,然后将头偏向了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