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还没关上,陶意安抬手按住:“谈一笔交易,我想你很感兴趣。”
徐初初皮笑肉不笑的问:“您觉得我刚才上当一次,这次还会继续吗?”
陶意安一个用力,推开了房门,他上前一步,反手关门。
徐初初抱胸看他,冷冷的笑:“所以你是想霸王硬上弓?不如实话实说,您是不是对我有兴趣啊?不然为何三翻四次寻找机会,只求和我单独在一起?”
陶意安嘴角微微抽搐。
“我不拆穿你是假的徐嘉惠,你与廉语修离婚。”陶意安是一个果决的人,他并不在乎其他,果断开口。
徐初初嗤了一声,心道果然如此。
果然是一只老狐狸。
“你威胁我?陶意安,既然你觉得我不是真的徐嘉惠,那就昭告天下啊!登报好不好?北平每一份报纸都宣布一下,可好?”徐初初还真就不怕他。
她挑衅的扬着下巴,冷笑,“做人真的不能太自以为是,不然只会让人觉得愚蠢至极,如同现在的您。”
陶意安盯紧了徐初初。
“我觉得您很难有更大建树了。”徐初初很真诚:“境界太低,为人太蠢。你只觉得我是假的,为什么就不想……外界那些关于徐嘉惠的认识,才是真真正正假的呢?而你又觉得廉语修与外面传言的一样么?大叔啊!告诉过你了。耳听为虚!你真是不懂啊,啧啧!”
嘲讽够了。
徐初初上前一步,手臂搭在陶意安旁边的墙上,似笑非笑:“您说哦……如果我现在大叫非礼,会是什么结果?”
陶意安平静深沉:“你不会。”
徐初初扬扬眉,笑容敛起,只是很快的……她又绽放出一抹璀璨的笑意。
“来人啊,非礼啊!”
尖叫声震耳欲聋!
陶意安变了脸色,一把捂住徐初初的嘴,他眉头紧锁:“你真的敢!”
徐初初无辜的笑,眼神充满了挑衅。
不好意思哦!
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哦!
“唔!”陶意安的手指被咬了一口,他闷哼一声,立刻放下。低头一看,手指上几颗清晰的小牙印儿。
陶意安:“……”
徐初初后退一步,倚在了墙壁上,她这次倒是没再叫喊,不过却笑盈盈,“其实呀,离婚这种事儿,也不是不能谈。交易,可以谈。但是条件,只能我来提。”
陶意安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之人,他已然很快平复下来,他的视线落在徐初初身上,缓缓问:“你的条件是什么?”
徐初初微笑,果断开口:“钱。”
她轻启朱唇:“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要钱。”
饶是陶意安想过许多可能性,但是却独独没有想过这个。
他眼神深邃了一些,薄唇轻抿。
徐初初不遗余力为廉语修泼脏水。
“其实我们早就没有感情了。他装作情深义重不肯离婚是因为不舍得分我财产,也为了可以将我的嫁妆据为己有。这世间事儿啊,左左右右都逃不过一个钱字。斯文才子,也是吃五谷杂粮,总要吃喝拉撒放屁睡觉,也不是视金钱如粪土的。其实大家都是大俗人,谁也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文明,豁达,善良,大度,好的品格,也不是人人都配有的。像是我,我很直接的,我就是想要钱,给我钱,我就离婚!”
徐初初软糯:“您说服他在离婚的时候补偿我十万块。另外,我的嫁妆也要自行带走。我就痛快离婚啦!”
她笑意糯糯:“我这要求,不过分吧?”
陶意安深深看和徐初初,许久,认真:“说定。”
徐初初娇俏的笑,十分畅快:“廉家很抠的,您要加油哦!当然,如果您愿意自己拿出这笔钱贴补廉语修,我也不介意哦!”
陶意安:“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