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才有病呢!
我被她气的不轻,默默的做了个深呼吸没在搭理她,不分好赖的。
“精卫?”
任心看我俩呛呛完就轻声叫我,“罗洛北的事儿和神像有关系么。”
我没回话,别人家的事儿,不愿说。
况且,我现在对任心也有气,怎么可能像以前似得知无不言。
“精卫……”
任心朝我凑了凑,偷摸的从课桌里拿出一袋爆米花递给我,“给你吃,我知道你最爱吃这个了,昨天下午我让我妈现去蹦的,多放糖了,可甜……”
“不用。”
我推开爆米花袋子,打开书本假模假式的开始做题。
“精卫,你还生我气啊,我那天就是……”
“不生气了。”
“真的?”
任心瞬间惊喜,“我就知道,你不会……”
“不生气,也不是朋友了。”
我静静的看她僵住的脸,“任心,我那天和你说的话,不是闹着玩儿的。”
“是因为……我说你名字是鸟名?”
“不是。”
“那是……我和向丽媛一起玩了?”
“也不是。”
“那……是你俩打架我没……”
“是我对你失望了。”
“……”
任心张了张嘴,眼睛慢慢的红了,“我不是故意的,精卫,有些话,我当时没走脑子就……”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看她这样,我心里也难受,音儿压得低低的,“但是任心,你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你怎么可以看着别人用我的软肋伤害我?”
“我……没那么严重啊……”
任心看着我,“你对这些不是一直都很无所谓么,你……”
“我也有心。”
我忍着眼泪,“我也怕疼,我宁愿没有朋友,也不愿意让人家伤害我,任心,你不了解我不怪你,但是我讨厌不信任,讨厌恶意中伤,讨厌互相伤害,尤其,那个人,还是我拿出心去交的朋友,把她当成一辈子,最好的那个朋友。”
“精卫……我对不起。”
任心的话没有说出来,卡在嗓子里,只无声的做了口型,眼泪哗哗的淌着,我没在看她,硬生生的,把眼底的液体逼回了鼻腔,嘴里莫名就充斥着有一股子咸涩的味道。
有时,我也搞不懂自己,会惶恐,会迷茫,会无端的矫情脆弱,或许,用三叔的话说就是太年轻了吧。
任心断断续续的哭了能有一上午,下午回来上课眼睛还是肿的。
我没在和她说话,该说的都说了,而且字字真心,日后,还能不能究竟和她在做朋友,我自己也不知道。
……
连续过了两天,到了那柳莺莺要结亲的日子我放学后就直接去了罗洛北家,坐阵么,咱这学生当得身兼数职。
方芸早早的就在门口等我,抓到我影儿就热情的迎上来,“精卫啊,今晚的事儿可就得靠你了,来,姨帮你背书包!”
“姨,不用,不沉!”
我客套了两句就没多言语,事儿三叔都跟他们说清楚了,所以这方芸和罗胜看到我才跟见了祖宗似得,恨不得都给我供起来。
要不是怕动静闹得太大今儿都要开车去学校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