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女人的身体构造都是一样的,所以有关上灯都一样的说法,但是男人明知道是这样还不停的换女人,主要还是女人的那张脸不同,所以男人做事时喜欢开着灯,主要就是为了看不同女人脸上的表情,所以说男人是视觉动物;而女人做事时一般都是闭着眼,所以比较喜欢关上灯,因为她们是触觉动物。
这种刺激性的因素,就让男人产生了这样一个想法,那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长生,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这个时候赵馨雅已经洗了澡,头发还有点湿漉漉的,但是一身白色家居服将她的完美身材展现无遗。
由于是刚刚洗完澡,没有穿袜子,红色塑料鞋里的嫩白脚趾如蚕宝宝一样整齐而饱满,他看过很多女人的脚,但是由于有的女人喜欢穿凉鞋,特别是高跟凉鞋,尽管她们喜欢穿丝袜,但是还是被太阳晒成了小麦色,而且将脚趾甲涂得各式各样的颜色,丁长生不喜欢,他喜欢这样白净无瑕,没有一丝人为色彩的原生态的东西。
“我,吃什么都行……”
“哎呀,你的嘴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渗血丝呢,你等会啊,我去给你拿云南白药抹一抹,可别感染了”。赵馨雅还没有来得及问到底怎么回事呢,就跑去卧室拿药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女人咬的,你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咬的,你自己没事咬自己上嘴唇干么?”赵馨雅拿来药之后,和丁长生并排坐在长沙发上,两人都斜着身子尽量面对着对方,为了便于上药,两人挨得很紧,丁长生已经闻到了赵馨雅刚刚沐浴后身上散发出的芳香。
“婶,还真是我的自己咬的,上午的时候我还在为叔的事担心,让司机带着我跑了一趟白山,当时我的上唇有点痒,但是又懒得用手抹一下,于是想用自己的牙齿刮一刮,可是没想到,这个时候司机来了一个急刹车,我没系安全带,一下子碰到了前面的座位上,就咬成这样了。”丁长生来的时候就将理由想好了,所以这会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很自然。
“唉,你这孩子,真是的,老是这么让人不放心”。赵馨雅将云南白药气雾剂喷在棉棒上,然后轻轻的给丁长生抹着伤了的地方,这个时候,赵馨雅的脸和丁长生也就是相差一个巴掌远,赵馨雅每次呼出的热气都能时丁长生身上的血液流速高一分。
就这样,两人配合的很默契,由于丁长生这样挺直的姿势很难受,没有依靠和扶握的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丁长生的一双大手竟然扶在了赵馨雅的两条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