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岳春妮也醒了,看到万有才睁开了眼,问道:“你怎么样,我去叫医生吧”。
“你叫什么医生啊,我想要上厕所”。万有才说道。
“啊,大的小的”。岳春妮问道。
万有才试了一下,说道:“有可能只是小的,算了,你还是扶我起来吧,我去洗手间上”。
“不行,医生说你的脑子都快散黄了,像鸡蛋一样,不能动,老实等着,我来帮你”。岳春妮说道。
说完,岳春妮从床下找出来了夜壶,掀开薄被,将夜壶伸了进去,然后另外一只手去寻找闸门在哪里,哪知道摸进去之后,发现闸门就像是插门的门栓一样,坚-硬无比。
岳春妮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由的说道:“都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你懂啥,这叫晨勃,等到哪一天不晨勃了,男人就真的完蛋了”。万有才说道。
“谁说的,也是梅艺雯教你的吧?”岳春妮说道。
“这是常识,还用教吗?对了,梅艺雯呢,走了?”
“她一直呆到了天亮才走,下午来替我”。岳春妮说道。
过了一会,万有才还是没尿出来,他自己也很着急,自从自己不尿床了之后,他还从来没有躺着尿过尿呢,所以感觉很费劲,但是在岳春妮的手里一直都是坚-硬如铁。
“算了,我尿不出来,你还是扶我起来吧”。万有才说道。
岳春妮没有扶他起来,而是吹起了口哨,像是把小孩尿尿似的,还别说,这一招还真是管用,不一会,万有才感觉自己完全放松了下来,一泻千里,犹如黄果树瀑布一般,舒服极了。
“咦,硬度没了,我就说吧,什么晨勃,还不是尿憋的”。岳春妮走进了洗手间里把尿壶倒掉,冲洗干净,长这么大,这是第一次在医院里伺候病人,还是伺候一个男人。
万有才感觉还是闭着眼舒服点,于是一直都是闭着眼在和岳春妮聊天。
“你姐姐出嫁了吗?”万有才问道。
“还没有,他们定的是十一结婚,烦死了,到时候还让我去当伴娘呢,我不想去”。
“你要是去当伴娘,我肯定是要去当伴郎,只是别到时候上错了床就行,你说你们俩都穿上婚纱,我能分辩出来谁是谁吗?”万有才说道。
这话刚刚说完,就感觉一双小手掐住了自己的胳膊,说道:“你是不是巴不得认错呢,好和她上-床是吧?”
“哪能呢,那可是我的大姨子,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我去是为了防备你姐夫打你的主意,你可是小姨子,他要是装作认错了呢,我不是很吃亏了”。
“他敢,我大耳刮子抽他”。岳春妮霸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