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臀上,恶作剧般地捏了一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衬衫,虽然宽大,但那长度也只是将将过臀,这么趴着,完全起不到任何的遮挡作用。
确实有故意穿着勾|引男人的嫌疑。
问题是她并没有。
梁舒冉骤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声音脱口而出:“霍誉铭你敢再来一次试试看!”
与此同时,挣扎着要起身。
“冉冉,别乱动!”霍誉铭轻抽气,沉声警告,“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早上的胃口都特别好,更别说自己喜欢的女人,穿着这样躺在自己的怀抱里。
他虽然不是陈世美,但也并非柳下惠,能温香软玉在怀还坐怀不乱。
梁舒冉闻言,果然停止了挣扎,不过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异样,她的身体顷刻间绷成一块僵硬的石头。
“霍誉铭!你竟然……竟然……”
ying这个字眼,她实在说不出口了,与其说是害羞,倒不如是怕挑明白了会难遭一劫,毕竟他有前科。
“你放开我!”
霍誉铭反而用力勒了下去,逼得她与他紧密相贴,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心跳的程度。
他埋首在她的脖颈上,低笑了一会儿,又侧首亲了亲她的脸蛋,“冉冉,要见见我大哥吗?”
梁舒冉蹙眉,“霍誉铭我让你……”蓦然一顿,她把他的头推起来,皱着眉头,“你刚说见谁?”
“我大哥。”
梁舒冉怀疑地看着他,是真的醉得神志不清了呢?还是没睡醒?
“霍老师,你……”
“你不是一直要知道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吗?”他淡淡地打断她,“与其让你为了这种事情去找其他的男人,倒不如我来告诉你,省得你去胡思乱想。”
梁舒冉顿了一秒,旋即明白过来他说的“其他男人”是谁。
她不认为程默会把她找他的目的如实告诉霍誉铭,不符合他的性格,也不符合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霍誉铭揣测到这点,也不并不稀奇。
梁舒冉的表情的淡淡,语气波澜不惊的,“就因为这样,你就愿意告诉我了?”
“这样难道不行?”
她睨着他,“霍誉铭,你不是这种人。”
他小心眼,占有欲强,爱吃醋,但他从来不可能因为她转身跟某个男人有交集就愿意对她屈服,他只会用更为霸道更为强势的姿态,却凌虐那个跟她接触的男人。
霍誉铭的眼睛对上她,染着薄笑眸,令人猜不透想法,他几近宠溺的嗓音说:“我在赌。”
“赌?”
“嗯。”
“我不明白。”她是真的不懂,“解释一下。”
霍誉铭却笑了笑,俯首温柔地轻吻她的唇瓣,“霍太太,昨晚运动了那么久,你不饿吗?”
他拍了拍她的臀,“你的衣服已经送过来了,先去把衣服换好,等我冲个澡,然后一起下楼吃早饭。”
说罢,扶着她坐好,然后起身离开。
梁舒冉坐在沙发上,盯着男人消失在门后的背影,眉心深锁。
他总爱打哑谜,这样不累么?
…………
吃完早餐,梁舒冉起洗手间顺便补了个口红。
低头洗完手,刚转身出来,就听到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去,隐约听到:“有人掉水池里了!”
这家酒店外面有一个两米左右深度的个大水池,中间是一座该酒店的缩小版造型,灵活灵现的体现出这个酒店的特色。
梁舒冉闻言,也只抬了一眼眉眼,她不是爱凑热闹的人,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然而当她慢条斯理地走到前厅,那位置上的男人已不见踪迹,她下意识地用目光去寻找。
然后看见,他们位置外面的那个水池边上,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女人上了岸。
由于距离得很近,所以梁舒冉甚至不用认真瞧就认出了那个男人,是霍誉铭。
他将女人的身体反过来,脸朝下,尽量让她将呛进去的水吐出来,然后在翻转让她平躺着,不偏不倚的,女人的脸朝向了梁舒冉所在的方向。
昏迷过去的女人,有一张惊艳的脸蛋,而梁舒冉也算是很熟悉了。
竟然是沈青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