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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素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平日里那么优雅的一个人，情绪激动起来，原来和平常人也是一样的。

许久，安染染才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轻轻咳了声，语气无奈的说:“素素，不是老师不帮你，而是你真的不适合玺恩。”

“不适合？”秦素冷笑，“没有试过，老师你怎么就知道不适合呢？那我不适合，她白芨就合适吗？”

说着，她转头怒瞪着白芨，“你的外貌学历，哪一项不比我差，凭什么你就合适玺恩？”

她怎么知道凭什么啊？

白芨尴尬的扯着唇角，小心翼翼的回答:“也许是因为我们互相爱着对方吧。”

“爱？”秦素看向云玺恩，眼神很是幽怨，“你爱沈惜，你甚至会爱白芨，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爱我？”

白芨抬眼看向云玺恩，想听听看他是怎么回答的。

“你只是我妈的学生，我当你是姐姐。”

这是云玺恩的答案，却也是最伤秦素的答案。

白芨吐了吐舌头，眼睛瞟向秦素，只见她在听到玺恩的话后，整个脸色都变了。

“姐姐？”秦素嗤笑一声，讥讽的说道:“是啊，你把我当姐姐，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情愿。”

“素素，感情的事本来就不能勉强。”安染染终究还是心疼自己最疼爱的学生，上前想去牵她的手。

谁知，秦素躲开了她的伸过来的手，愤然的瞪着她，“不合适是你说的，现在你又告诉我不能勉强，你说什么你最疼我，我看也不过是虚情假意罢了。”

白芨倒抽口凉气，这秦素也太敢讲了吧？真不知道她是气头上才说这样的话，还是存心的，但对自己的老师说这样的话，终归还是不对。

安染染的脸色沉了下来，冷声问道:“素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吗？”

秦素看着自己最敬重的恩师，心知自己失言了，可要强的她不愿承认，依旧强撑着反问道:“难道老师不是吗？”

安染染深深的凝视着她，轻轻一哂，“你说是就是吧。”懒得和她争辩这些，现在她根本被愤怒和嫉妒冲昏了脑袋，说什么话都是伤人的。

闻言，秦素咬着唇，眼底闪烁着懊恼，自己说了那种的话已经伤害到老师，可她却又不知道怎么去弥补，更准确的来说，是她不愿去弥补。

白芨看了看已经很是失望的安染染，又看了看有些不知所措的秦素，伸手推了推云玺恩，用眼神示意他说点什么。

唇角似有若无的勾起，薄唇轻启:“秦素，如果你不愿回英国，那等待你的将会是法律的制裁。”

“是吗？”秦素轻笑了声，随即又向往常一样，高傲的扬起下巴，“我会回英国的，但是时间由我自己决定。”

云玺恩扬眉，没有说什么。

接着，秦素拿起搁在沙发上的包包，朝安染染颔首，“老师，我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拜访你。”

说完，她就转身大步离开。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安染染叹了口气，“怎么她会变成这样啊？”

这是你儿子的桃花债惹的祸啊。白芨在心里腹诽着。

她撇了云玺恩一眼，然后走过去扶着安染染坐下，“妈，素素姐只是情绪有些激动，才说了那样的话。您别往心里去，看得出她也挺后悔的。”

其实她并不想帮秦素说好话的，只是看妈这么失望难过，多少还是说两句宽宽妈的心。

安染染重重叹了口气，然后抬眼注视着白芨，关切的问道:“白白，你那天没事吧？”

白芨笑，“没事，玺恩刚好赶到，所以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