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玺恩笑了笑,绕过沙发坐到她身边。
他就紧靠着自己而坐,余光瞥见他抬起手,她立马挪挪屁股往旁边移,让他想搂自己的手落空。
看他的手尴尬的悬着,白芨暗暗偷笑,在心里腹诽着:让你这么无耻,不要以为老虎不发威把我当hellokitty!
惹她生气,后果很严重的!!!
云玺恩注意到她那抑制不住上扬的唇角带着一丝得意,眉梢轻抬,这丫头是故意的。
“你还在为领证的事生气?”他柔声的问。
“哼!”用鼻子重重发出一个不屑的声音,白芨撇过头,把后脑勺对着他。
看着她明显写着“我很生气”的后脑勺,云玺恩有些哭笑不得,“丫头,真生气了?”
白芨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没动,态度很明确。
见状,云玺恩轻轻叹了口气,领证的事他确实存在强迫她的嫌疑,所以她会生气也是在所难免的。
他站起身,“丫头,我先回房了,你自己好好平静下心情。”
说完,他就真的走开了。
What?
白芨有些难以置信的转头去看他,只见他真的进了客房,关门的时候还朝她看了一眼,随后门就关上了。
他……就是这种态度?
难道不是应该哄哄她吗?
白芨郁闷的垮下肩,往后瘫倒在沙发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领证的事其实她也不是那么生气了。她在想,他们都认定了彼此,既然想要一辈子在一起,证早晚都得领,所以现在领也没毛病。
而她此时的生气存在故意的成分,她只是想他看到自己生气肯定会哄自己,然后她就顺势说自己还没准备好,夫妻义务什么的都等她准备好了再说。
可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连哄她都不哄,就直接走了。
说不上来的感觉啊,有点失落又有点窃喜。
她长长叹了口气,“真是可怕啊,我竟然是已婚妇女了!”
她躺在沙发上长吁短叹了会儿,才起身走回房间。
走到房门口,她顿住脚,往旁边的客房看去,门扉紧闭着。
她抿了抿唇,然后大步走进自己的房间。
拿过梳妆台的手机,她直接扑倒在床上。
她打开手机,有几条信息,她忙点开,是云玺恩发来的。
我知道你还没准备好,所以我不会再强迫你的。
看到这条信息,白芨撇着唇,这个“再”是不是说明他承认领证的事是强迫了她呢?
把剩下几条信息看完,她关掉手机,翻身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丫头,我很开心,你今天没有在民政局掉头就走。
丫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丫头,我爱你。
和他的性格完全不符的言语,白芨不禁弯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