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更容易激起云墨非内心的冲动,他希望她永远也不知道。
云墨非循循善诱,徐徐图之,“刚刚是当着众人的面儿,说我尺寸不合适的?”
他边说,边向安染染靠近,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男人在这种时候总是精确无误。
“可我说的是实话啊,痛。”安染染满脸委屈,她清醒的状态下,对这种活动心存畏惧。
云墨非被她的话牵引着思绪,回想起每一次在她体内的紧实感,那感觉太美妙,“痛是因为做的太少,多做几次,尺寸自然就合适了,什么都需要磨合,你说呢?”
“不要不要!我不要!”安染染被他逼到角落,仍在挣扎。
云墨非捉住她,把她揉进怀里,安染染发现那个坚硬的物件还是矗立未倒。
她的脸红到耳根,手却被他放到了自己肩头,他轻声诱哄:“乖,相信我,亲我一下。”
安染染低着头,鬼才相信他的鬼话!突然肩上一凉,衣服被他顺利扒了,刚想尖叫,就被他吻住。
“叫的太大声,小心他们会过来偷听啊!笨蛋!”吻了一会,云墨非放开她,让她得以喘息。
“你放开我!”安染染仍举着手臂捶打他,只是已经毫无力气,连挠痒都不算。
他的手仍继续游走在她身上,安抚她的不安。亲吻从脸颊到耳后,从颈部到肩头,细密温柔如春雨一般。
随后就是整夜的翻云覆雨,直到安染染亲口承认,他们是最合适的,云墨非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累极,她没有时间去回味就睡了过去,自然也就没时间去哭了。
云墨非终于找到了诀窍,只要让她累到自然睡过去,问题也就解决了,看来也没什么必要带她去看医生了。
他相信情况只会越来越好,他对自己信心十足,对安染染也是。
次日,太阳还没爬出来,就听见一阵嘈杂,准备拍日出的学生早已支起了架子。
安染染还在睡梦中,在他怀里。
云墨非睡眠浅,早早就被吵醒,但他并未起身,也没叫醒安染染。
直到太阳完全升起,阳光涌满帐篷,安染染才觉刺眼挣扎醒来,可是很累。
她睁开眼又闭上,紧紧攀着云墨非的身子。
“喂,睡醒了就赶紧起来,大伙可都在等你一个!”云墨非在她耳边柔声说。
安染染迷迷糊糊的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赤身裸体紧紧贴着云墨非。
云墨非顺手揩了两把油,又任由她睡去,直睡到日上三竿。
“你怎么不叫我!”安染染气愤,指责云墨非。
云墨非很无辜,边替她穿衣边说:“我叫你了啊,是你自己赖着不起,叫同学们看笑话。”
“哼!”安染染生气,踢了他一脚丫子,“我是你未婚妻,他们笑话我,丢人的也是你!”
“那倒是!”云墨非很同意她的论点。
两人起身后,有殷勤的同学帮着收了帐篷,收完之后的一整天,脸颊都红的像猴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