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吧?”吴君儿忍无可忍地吼道。
“君儿,别再跟记者对话了,要忍耐。”柏亦凯轻声地交待。
得罪了记者,他就没有清静日子过了。这几十年来,他一直在媒体面前很低调,所以也没有惹出什么麻烦来,却不想,这一次恐怕是树大招风了。
“各位,对不起啊,我们旅途劳顿,希望能回家休息,改天再好好会会你们,好吧?借过借过啊!”柏笑天硬是没有办法了,这些记者都堵得水泄不通了,简直就是一堵强大的人肉墙。
“柏总,您能告诉我您是怎么和这位新太太认识的吗?”
“柏总,您前太太对离婚会有怎样的看法?您呢?”
……
柏笑天头都大了,总之所有的问题是围绕着他现在的婚姻,真他妈的脑袋疼。
到底是谁告诉这些记者他今天要蜜月回来的?让他知道他一定劈了这人。
好不容易,俩人才钻出人群,进了一辆的士车。身后,记者们还在疯狂地跟在后面,对着的士车拍照。
“他妈的,老子二婚怎么就这么引人关注?二婚有那么令人关注吗?”柏笑天气愤地看着身后的狗仔队,谩骂着。
“笑天,别生气了,我估摸着这一切都是您前太太搞的鬼了,不然,这些记者怎么会知道我们今天蜜月回来?还有那天在婚礼上,恐怕也是她通的风报的信了,还不知道这些媒体是怎么写的。”吴君儿猜测着。
她就是认为是她干的,除了她,不会再有人这么干。难道是柏亦凯?根本就不可能,再怎么他也是他的爸爸。而且,这年代,二婚根本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之间是彻底完了,她怎么就不明白呢?报复我又能给她带去什么?带去的只是更多的痛苦,难道她不明白吗?”柏笑天百般无奈,却又对她心里面有着无比的同情跟可怜。“唉,算了,随她去吧,总有一天她会明白的,报复别人,其实痛苦的是自己。”
“就这样放过她?”吴君儿内心涌过一丝不快。
婚礼那天,她可是跌了两个跟头,出了两个大糗,这样的狼狈场面一定是上了报纸头版头条了,还不知道这网络媒体上有没有。
“算了,毕竟她跟了我二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柏笑天沮丧地回答。
“好吧!”吴君儿心有不甘。“笑天,我们先去看我妈妈吧!”
“这是自然的!”柏笑天笑笑,并亲了亲她的额头。他喜欢女人的顺从,而不是事事跟他作对,君儿就是什么也听他的,他心里就觉得很是顺畅又舒服。“对了,君儿,让你妈妈搬出来住吧,你回头给她买一幢三居室的商品房。”
“笑天,我看还是算了,我估计我妈妈不愿意搬开那里了。”吴君儿笑笑。
“你不问怎么知道?呆会我问问她,如果她同意,马上就给可以给她办这事。而且,我柏笑天的丈母娘怎么能住这样的地方呢?是吧?”
“嘁,你好意思啊,我妈妈可是大不了你两岁,别丈母娘丈母娘地称呼,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呢。”吴君儿笑了,并不停地摸自己的手臂。
“哈哈,虽然年纪上是有点尴尬,但是长辈还是长辈,这可不能乱了。不然,让我叫她姐姐不成?”柏笑天大笑起来。
“你敢!你叫我妈姐姐,我就叫你大叔!”吴君儿捶了一下柏笑天的胸膛。
“哈哈,你们老夫少妻可是真有意思。”坐在前面的的士师傅笑了。“其实,老夫少妻,也一样会幸福的,年龄不是问题。”
“师傅,你算是说对了,我现在就很幸福啊。只是觉得有负于我之前的家庭了。”柏笑天是即激动又伤感,总之心情非常复杂就是了。
“孩子大了就不怕了,毕竟也懂了嘛。只要你们证明给世人看,你们老夫少妻也一样能幸福就够了,否则……”
“师傅说的是,我们会证明给世人看的。”柏笑天算是终于遇到一个会说话的人了。“对了,师傅,这是我的名片,如果哪天您失业了,可以打这个电话来找我。”
“谢谢啊!”的士师傅接过名片,仔细瞧了瞧。
紧接着,的士车颤抖了好几下,还不停地拐着S形状。
“您就是柏董啊?”的士师傅激动地问道,并稳了稳心情。
“小哥您认识本人?”
“大名鼎鼎的柏总,谁不认识啊,本市最富有的企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