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贡钱?”杨帆听了一怔,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是什么?”
这一次不等秦安开口,顾炎武便忍不住上前辩驳,“我们刚刚派到新药铺,这帮人就砸了我们的药架和桌子,还说每月缴纳一百金币月贡钱,否则便要砸掉我们的药铺!”
“放肆!”杨帆听了勃然大怒,“周武王明确规定,不准毁坏丹街内的一切设施,岂可如此视之儿戏?”
“没有的事!”鹰眼男登时上前一步,指着顾炎武,“杨队长,这人分明是信口雌黄,我们绝对没有提过月贡钱,是我的手下上门买药不成,反倒遭到他们的暴打,杨队长,您可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你们双方各执一言,可有人证?”杨帆听完一时也无法斟酌真假,再次问道。
“没有!”
这一次,秦安和鹰眼男同时摇头,没有认证出来指证,这事到最后势必不了了之,鹰眼男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毕竟他试探的目的已经达到,并无天玄城的势力庇护秦安等人的药铺,只要确认这一点,他就可以完成背后主子的交代。
“有人证!”
而就在杨帆琢磨不定的时候,一道苍老有力的声音传来,只见人群中走出一名身着丹袍的老者,径直来到杨帆身边,指着秦安道:“我可以作证,是他在说谎!”
秦安看一眼此人领口的徽章,是一名高级炼丹师,距离晋级炼丹大师只差一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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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丹街,丹师具有绝对权威,尤其是等级高的丹师,有丹师出面指证,执法队大概率会听从意见。
此情此景,饶是秦安和顾炎武反应再迟钝,也明摆这是被人使了连环计,最后出场这名丹师,十有八九和鹰眼男等人出自同一势力。
“请问您是?”杨帆恭敬问道,足以彰显这名老者的地位,毕竟天玄城的炼丹大师满打满算不过二十七位,位居二十七位炼丹大师下一级的老者,自然拥有崇高的地位。
“老夫是陈家药铺的客卿丹师,事发的时候刚好从这条街经过,情况是这样的……”
老者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讲了一大堆,硬是把五人上门索要月贡钱给描述成了上门买药被拒反遭暴打的行迹。
“既然如此,你还有何解释?”杨帆听到事情经过后,盯着秦安问道。
“就凭这一面之词,你就断定我们有过?”顾炎武不爽怒道,“凭什么?”
“就凭他是一名高等级丹师,是这条街里最值得尊敬的人。”杨帆在执法的时候,还不忘了拍老者的马屁。
“我抗议!”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出一道清幽空灵的冷喝,再回首,一位高扎马尾发的女子缓缓走出,径直来到人群中央,大声质问:“杨队长,如果所有执法队都像你这样执法,丹街岂不是要乱成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