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领导,平常对我照顾很多,我当然要给他单独敬酒。”冯永卓低着脑袋,削着土豆,好像专心致志。
“可人家怎么说,好像你给他敬的那杯酒,是给他老婆敬的。”
冯四海这话单刀直入,让冯永卓都有点措手不及。想冯四海从哪里把情况了解的那么清楚。
那天婚宴,他不是一时心情给姚爷敬的那杯酒,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主要是考虑到他妈的心情。他妈不能来,不能出席看着她结婚。但他,总能代替他妈完成这个心愿吧。听的人不知情,把这事误解了很正常。至于人家说他是对她或许有什么情感……
只能说,当那天在烧烤会上,他第一次看到她那么漂亮地出现在众人眼前,而且一双眼睛像极了他妈一样的漂亮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慢了一步。
“爸,我们单位很多人都把沈中校当成小妹妹一样。”
这算是他的回答了吗?
冯四海挑挑眉。可惜啊,如果儿子和她的女儿能结婚的话,那就算真的圆满了,慰藉了他和她之间没有孩子的遗憾。可惜儿子遇到的敌手是姚爷这么强大的人,完全没戏。儿子现在把她当成妹妹也对。她确实可以说是他妹妹。
绕过了冯四海的问题,冯永卓是时刻挂记着上回无意间听说到的他和华妙冰之间的对话,停下削皮的刀子,道:“爸,妈和姚科有接触过吗?”
“没有。”冯四海想都不想,出口即否认,后来觉得答得太生硬,补充说,“姚科不是你领导吗?你妈从哪里见过姚科,那说不定。听说你们首长喜欢家访,要不你问问你妈?不过我想你妈也不会对你说的。”
他爸这是把矛盾的话题给转移了。他本意是想探问姚爷是不是想为难他妈。
姚爷到底是不是想为难华妙冰?华妙冰自己都弄不清楚。
自从给姚爷主动打了那通电话暴露自己后,华妙冰都做好准备了,等着姚爷上门来定她的罪。可过了几天,姚爷没一点动静,既没到她单位告状,也没打电话给她刺探。这不大像姚爷大义灭亲的风格。
“他恐是在考虑佳音。”冯四海安慰她说,觉得这姚爷也不像传闻中那般的冷酷无情。
“你不是没听说过他以前对他女朋友的家人做的那些事吧?”华妙冰不信,她坚定姚爷就是那样冷酷无情的人,只是姚爷不知在想什么。
冯四海和她一同陷入了沉思:姚爷究竟在想什么?
姚爷现在脑子里满是春色荡漾的念头,这一回,他不止想听她哭,还想听她叫。离温泉旅馆还有一点时间,可他都快等不及了,眼见春色近在咫尺,已经快唾手可得。于是在隐蔽的大巴座位里,在大巴在夜色里行驶上高速路段,四周的乘客都各自做各自的事时,他的手探进了她扣子里头。
大衣盖着她的身体,他的手往里面探着。冬天就有这个好处,衣服多,什么都盖住了。别人从外面看,没法看到他的手在哪里动作。
沈佳音在上路的大巴上没法控制自己昏昏睡睡睡,感觉梦中一条蛇不断地在自己身上盘绕着。她努力睁了睁眼睛,只见大巴里关着车灯,黑黑暗暗里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个湿濡的东西紧紧贴在她嘴唇上。
她扭了扭,有些羞愤难堪。
他沉重的身体侧过来,压着她,不让她动。
这种偷腥的感觉真好,令他欲罢不能。
“不要动,不然别人会知道的。”他把话灌入她耳朵里。
她身体一僵,不敢动了。结果就是他在她身上开始肆无忌惮。
呼呼呼。
他压着她呼吸,很沉,很重。
在大巴上就是有这个好处。本来行驶在路上都有些颠簸,没人能分辨是大巴自己颠簸,还是椅子被人搞到颠婆。再说前面要睡觉的人翻个身,也会颠簸。
纵使如此,情场老道的人竖起耳朵,不用细想,能分辨出姚爷正在做的什么事儿。
坐在沈佳音后面座位的男人不大高兴了,只听着姚爷底下的女人被做到兴奋时激情的颠簸,在他体内迅速燃了把火。偏偏,他现在很不想要女人,即使他的女人正和他同在一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