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良跟孙四婶此刻正**呢,被这一嗓子直接吼得魂都没了,至于有啥后遗症,现在也不知道啊。王石蛋站起来拉开房门,假装酒后身体发软靠在门框上,背对着屋子,拼尽全身力气大声吆喝:“孙四嫂,你别怕,我身上没劲,这就喊人来帮你,兰花嫂子,孙旺,你们快来啊,苟良这王八蛋对孙四婶用
强!”
苟良惊吓过度,还在发呆卖傻,孙四婶到底是沙场老将,反应过来,“啪!”地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苟良脸上。
苟良愣了楞没有缓过神来,“啪!啪!啪!”孙四婶又是几巴掌扇在他脸上,多生脆啊,还带响呢。
“你个丑婆娘拿了老子的钱,还敢打老子!”苟良一腔邪火转成了怒火,先穿了裤衩,接着转身用力攥住孙四婶的手,直接拿巴掌扇了回去。
孙四婶又抓又挠地抵抗着,口中骂声不断:“臭流氓,对我这良家妇女用强,哎哟哟!我没脸活了!我没脸活了!”姜兰花第一个赶了过来,手里还提了根小孩手臂粗的棍子,捂着眼睛,带着泼辣劲儿骂道,“苟良你个臭流氓,想占老娘的便宜没占着,又去欺负四婶,四婶年纪那么大,长得跟肥猪一样……咳咳,你连她
都不放过!”话还没说完,那棍子就狠狠地砸在苟良背上,一棍子将他打下了床,苟良惨叫着躲到墙角,而孙四婶赶紧躲到被窝里穿好衣服,几个食杂店的村民一涌而入,见姜兰花棍棍到肉,打得苟良满地打滚,“哎哟
,疼,别打,我给了孙四婶几千块钱……”
“??谁稀罕你的臭钱!”不提钱还好,一提钱姜兰花的怒火噌噌往上蹿,又是几棍子下去,苟良滚到村民脚下,有人忍不住就踢了他一脚,这种便宜谁不会占,不占就吃饭不香睡觉不甜。王石蛋趁乱一脚踩碎了苟良的手机,不给他反咬一口的机会,心想苟良就算被打成猪头,也只是皮肉之苦,得给他留个终生难忘的教训,在人群中瞅了个机会,脚尖在苟良的下丹田狠狠戳了一下,直接让
他下半生祸害不了良家妇女!
苟良本来痛得哼哼还在求饶,王石蛋这一脚让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嚎,身体猛地蜷了起来,跟煮熟的大虾似的,还翻来滚去的,那个惨不忍睹。
孙????旺好不容易挤进屋来,一看苟良哪还像个人,周身乌青肿胀像头在土里滚过的猪,赶紧夺了姜兰花手里的棍子,拦住打欺头的村民:“你们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王石蛋呢,到底是怎么回事?”“苟老板还要收购我的药材呢,他们打人,我想拦,也没拦住。”王石蛋猴子学走路假惺惺,劝了两句,表明他一直没动手,接着双眼直盯着孙旺解释:“哦,刚才那事,我中午不是多喝了几杯吗,苟老板将
我扶到旁边那屋,我看房里有柳春妮,就立刻出来到这屋躺会……听见孙四婶骂流氓就惊醒了,想阻止身上又没力气,只好喊人。”周围看热闹的村民,鸡一嘴鸭一嘴地议论起来,“孙旺狗眼瞎了,姓苟的不是啥好东西,兰花嫂子好吃好喝招待他,他还对兰花嫂子动手动脚,又对孙四婶用强,老孙家的女人都被姓苟的祸害了,还有脸活
么?”
“你懂个屁,孙四婶那块地早就荒了,一天到晚找犁头,没准是她主动的!”
“姓苟的啥眼色,连孙四婶那样的都上,口味真重,晚上我得看好院子,家里的母猪不要遭了殃——”
乡下人嘴里能有啥好话,话刀子都能杀人。孙旺被王石蛋盯得心里发虚,王石蛋恐怕早就猜到,他和苟良想算计他,话里透出的意思,看在同村的份上,给他和孙四婶留点面子,麻痹的,但现在他老孙家还有脸么,以后在村里还能抬头挺胸走路吗
?
姜兰花只觉臊得慌,不过她没让苟良得逞,好歹还能理直气壮地站在这屋,而孙四婶缩在被子里蒙着脸,感觉脸彻底没了,一辈子在村里说不起硬话。此时,柳春妮走了进来,她在随身空间冲了凉,解了酒劲,已经恢复正常,拿着手机对着苟良和孙四婶一通狂拍:“苟良对孙四嫂用强,大伙儿进来抓了个现行,有人证,我拍段视频作为物证,这就去报警
。”
“春妮儿,别……别报警,让我们先谈谈,要不然会逼死我姑妈。”孙旺指了指缩在被子里的孙四婶,低声下气央求道。“孙旺,苟良这样的坏蛋,你咋还往村里带,还往自己家里带,这不是把狼带进了羊圈,他没占到兰花嫂子的便宜,又去祸害孙四婶,你干的啥事?”柳春妮指着孙旺,借机痛打落水狗,“孙旺你不就图两个臭钱吗,屁颠屁颠帮着姓苟的骗我们,低价收购我们种植的铁皮石斛,一斤才给五十八元,还想低价收购大伙辛辛苦苦挖来的药材,大伙说说挖药材容易吗,真把我们鱼泉村里的人当成缺心眼的傻傻吗,
我呸,大伙答应吗?”柳春妮不仅踩踏苟良,还把孙旺也捎上,让苟良以后不敢踏进鱼泉村半步,孙旺在村子站不住脚,即使他们手里有视频,也损不了她和王石蛋的名声,问题是他们拍那视频,还是她和王石蛋的内容吗,早
就被王石蛋换成孙旺跟苟良老婆的。“不答应!”周围的村民算是认清了苟良的真面目,就是来蒙咱乡下人的,何况卖给王石蛋的鱼龙仙药,价格也给得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