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临枫院之后,他直接将她抱到了内室的床上,见她沾到床之后竟不安分的乱动,和下人吩咐弄来了醒酒汤药,原本想要好生喂她。
哪知道她竟如此好动不肯安分下来,还差点将凌天珩手里的碗打翻,没想到她喝醉了竟是这么闹腾的性子。凌天珩无奈的一笑,心中想到。
最后无法,凌天珩只得将她用身子压制住,然后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那张殷桃小嘴,一手端着药碗将醒酒汤一点点强行灌了下去。
好不容易让她把汤喝下去了,本以为松了口气,没想到刚放开它,她竟蜷缩在床上呜咽起来。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还真是很少见。一下子让凌天珩的心软了下来。
无奈的又一把将她拉起,抱在了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在她背上轻轻拍打,嘴里也说着安慰的话,也不知她听不听得见,不多时便听到了绵长的呼吸声,凌天珩低头一看,这才看到乔安歌已经睡着了。
随后凌天珩一直担忧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可他到底不敢松懈,还是守在乔安歌身边,怕她一会儿又出什么事。
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凌天遥还有白矾都过来之后,乔安歌才悠悠转醒。看着屋子里站着的三人,乔安歌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白矾抱怨又心疼的说道:“姐姐身子本就不算好,这等烈酒怎么直接饮呢?如今好了,醉的睡过去,还好没什么大事,”
乔安歌这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因为给父亲敬酒醉了过去,没想到凌天珩居然把她带了回来,还好没在宴席上出什么事,否则她就是再愧疚也没用。
想着,乔安歌看向守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凌天珩,感激的说了声“谢谢你了。”而后者仅仅是纹丝不动得看着她。直到乔安歌都略带尴尬的时候,他才有了反应。
“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你可知方才你的样子有多凶险?你何时才会不秉着性子逞强?”凌天珩语气带着冷意又有些恼怒的说道,然而说道一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便不再说了。
乔安歌看着他隐忍的怒气,知道这次让他担心了也不免有些愧疚,低声说道:“我也没想到那酒会是那么烈的酒,更何况那是给父亲的敬酒,你总不能让我敬了不喝吧?那可是我的父亲。”
凌天珩看着她低着头委屈的嘟囔着,不知为何想到了方才酒醉的乔安歌,心中一软,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脸色仍是僵硬的不予理会。
而凌天遥看了一下两人又不知名的闹死了别扭,无奈叹气道:“既然安歌没事,那我们也放心了,方才三哥突然拉着你离席得时候,把我们都吓坏了,还以为三哥当真这么没有分寸带着里离开,原来是你喝醉了。”
“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不过现在宴会怎么样了?父亲有没有说什么?”乔安歌内疚的问道,她现在最担心得就是宴会是否还正常进行,只是这么一下子往后免不了又是一场风雨。
“没有,我们都是下了宴过来。虽然三王爷直接把你带走时,相爷有些不悦,但随后倒也没有多在意,反而多了几分担忧,不过其余人倒是一直在讨论这事呢。”
白矾说着,最后一句则是自顾自的低喃出来的,毕竟那些讨论的话题,光她在那些个女眷中听到的就不太好听,最后还是不要让乔安歌知道好了。
乔安歌听了倒也安心不少,这次是她没有注意到,倒也确实是她的过错,想着她又想起了什么,着急的问道:“这回是什么时候?”
白矾和凌天遥一愣,“大概才过了一个多时辰吧,你喝了醒酒汤,索性喝的不多,所以睡一觉缓和一会变好,这会正是申时呢。”
“是吗?还好,没有错过什么。对了,怎么就只有你们两个过来,小九呢?怎得还没有见到他?”乔安歌笑着问道。刚褪去了酒劲,她到底有些难受,脸色也有些发白。
“临出门时他有些事要处理,说是晚点过来,这会儿想来已经快过来了吧。你先好生休息会儿,这醉酒的后果可不好受。”凌天遥说道,眼中尽是担忧和心疼。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休息的。真是劳烦你们了,尤其是你,凌天珩。谢谢你。”乔安歌浅笑着伸出手,带着丝讨好的意味握住了凌天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