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照片对你而言无关痛痒,可是对容衍,那就不一样了。”容易丝毫不在意她的话,而是将照片随手一扔,扔进了大海里。
照片轻飘飘的没有多少重量,可是一直往下落,过不了多久就会掉落在海面上。
顾安笙瞳眸一缩,“你把这些照片发给了容衍?!”
容易转过身来,那张阴柔的脸庞上带着丝丝邪气的笑,“顾安笙,容太太的位置,坐的是不是特别滋润?”
“你到底想做什么?”顾安笙冷凝着眼眸,小脸上带着一抹厌弃,看着容易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就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的人。
“三年前你突然出现,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还不够吗?你是不是闲的蛋疼这么没事做总是缠着我?你最好不是爱上容衍了吧,我告诉你,容衍才不是你这种变太!”
容易这种极端而且心理变太的人从三年前出现,顾安笙就觉得世界观都被推翻了。
你见过哪个男的一上来就威胁你离开谁谁谁的?更何况,那个人也是个男的!
这让她不想歪都不可能了!
容易该不会真的对容衍有点什么心思吧?
容易丝毫不在意她说的话,邪气的笑容就和三年前一样,看得顾安笙想揍他,“随你怎么说,总之我如果想做什么事情,你们谁也拦不住。”
“就如同三年前一样,我能把你赶走一次,就一定有第二次,信不信?”
他微微凑近顾安笙,笑的十分得意。
顾安笙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看着容易得意的脸突然笑了,她笑的有些讽刺,在容易惊讶地目光下说,“容易,你错了,三年前把我赶走的怎么可能是你这种小人。”
容易挑起眉,看着她。
“把我赶走的,只是容衍,而你不过是刚好在后面推波助澜了而已,你真以为,你可以决定一个人的去留?你只不过,比一般人都要狠心很多而已。”
容易依旧笑而不语,只是脸上的表情渐渐有些阴森,染上了一抹疯狂,“归根结底,你是被容衍丢弃的垃圾而已,我今天来,只是想警告你,别以为回到了他的身边你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
“有我在,你永远别想和他在一起。”
这句话他说的十分狠厉,话语间透着浓浓的嗜血味道,听的顾安笙禁不住身子轻颤了下。
“你从容衍身上得到过什么东西?”
说完,他脸上的笑容像是随风消失了一般,虽然阴柔,可总给人一种心冷的感觉。
“什么意思?”顾安笙不明白他的意思,眼睛里浮现出一抹疑惑。
“钻戒,婚礼,把你们的关系公之于众,这些,他可是一样都没有给你,或许是觉得,你不配拥有这些。”
他的目光落在顾安笙纤白无物的无名指上,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来,像是在嘲讽顾安笙不过是有名无实而已。
顾安笙心里微微地刺痛了下,下意识地蜷缩起了手指,挡住了他的视线。
“没有吧?”容易笑了,“连最基本的东西他都没有给你,是因为你不配呢,还是他根本只是把你当一个玩物呢?”
“顾安笙,我说过,离开容衍,你会一辈子无忧的。”
最后一句话,容易说的十分笃定。
“你到底想要什么?有本事找容衍一对一别总缠着我不放,你心理变太啊?”顾安笙彻底无语了,把她叫出来就为了说这些他已经说过无数次的话,他是不是闲的奶疼?
没错,顾安笙已经把容易定位成闲闲没事做的阴柔女人了。
这种女人,怨念最深了。
容易没有回答她,脸上的笑容忽然有些悲凉,没有任何停顿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一句,“你会后悔的。”
后悔你个头!
顾安笙被气得不轻,在这里吹了这么久的冷风结果容易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阿西吧……
她现在一肚子的怒气急求发泄!
就连莫齐就不敢靠她太近,把她安全地送回了临轩墅,和丁叔去汇报了。
顾安笙上了楼之后从衣柜里翻出了被她压在衣柜底下的化验单,这个是她怀孕的证明,只要把这个给容衍看了,就能知道容衍对这个孩子,到底是留,还是不留了。
这件事情一直吊着她的心里也很慌乱,现在还好瞒着,等以后显怀了,就什么都瞒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