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改变了很多东西,包括我对爱情与未来的看法。”梁欣丽只想就这样永远抱着谢浩然,永远不要变,永远固定下去:“我曾经想过要有一个爱我的丈夫,我会给他生一对漂亮的双胞胎。”
谢浩然的语音宁定:“这一切都会有的。”
梁欣丽点点头。
动作幅度不大,很轻柔,谢浩然却通过她在自己脖颈上的皮肤摩擦,真真切切感受到了。
……
匡州这个地方在东山省很有名。这里自古是就是产粮区,尤其是稻米,口感上佳,煮出来的米饭有一股特殊香气。从上个世纪开始,就大量出口,名声远播。
谢浩然给廖秋打了个电话,问他上次答应自己的事情什么时候兑现。廖秋对此很是无奈:他的确是答应过为谢浩然引见中央美术学院的苏恒联教授。可是时间上不凑巧,苏教授带着学生外出考察,估计要过几个月才能回来。无奈之下,谢浩然只好改变计划,带着贺明明返回泽州,与家人共度春节。
他本想带着王倚丹与梁欣丽一起过去。两个女人却不约而同表示拒绝。
青灵集团在燕京刚刚打开市场,各种事情都需要有人坐镇处理。王倚丹身为集团总经理,对商业圈也熟悉。不过她答应,过两个星期看具体情况再定是否去泽州。
梁欣丽要回家看望父母。她来燕京是第一次出远门,又是远离家乡独自生活。所幸两个人的航班起飞时间接近,谢浩然与贺明明带着一群随员赶到机场,先给梁欣丽送行。
初吻对一个少女具有致命性的关键作用。梁欣丽的性格本来就是欢快活泼,决定了两人关系后,在众人面前就越发放得开。她毫不顾忌有贺明明在场,主动搂住谢浩然的脖子,趁着他毫无防备的时候,狠狠在他柔软的颈部咬了一口。
牙齿没有穿透皮肤,却像铁箍一样死死将那团皮肉固定住。她用力吸着,仿佛那里是甘美饮料的源泉,清甜爽口。
这点疼痛对谢浩然来说不算什么。只是他觉得很意外,也隐隐猜到了梁欣丽为什么要这样做。无奈……只能面带苦笑,站在那里任由梁欣丽肆意妄为。
贺明明笑吟吟地站在那里看着,似乎很开心。
几名贴身护卫一个个把面孔转开,朝着别处张望。可是看他们脸上僵硬的表情,显然是在憋着笑。
机场人很多,来来往往密密麻麻。很快出现了不少围观者。男女老少皆有。
一个女人抱住站在身边的男人胳膊,小声道:“我也要像她那样给你来上一下。”
一个老头拖着拉杆箱,站在附近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最后摇着头走了。留下一句:“世风日下,光天化日的,做这种事情……唉,简直不知羞耻。”
一个头上扎着羊角辫穿棉罩衫的小女孩抬手指着这边,奶声奶气地说:“妈妈,那个姐姐在咬大哥哥。她是坏人,快打电话告诉警察叔叔。”
身为过来人的母亲连忙把小女孩从地上抱起,头也不回快步走开,远远飘过来几句话:“别乱说,那个姐姐饿了,那个哥哥把饼干放在脖子上给他吃。”
“我也要把饼干放在脖子上给妈妈吃。”
“咱们家悦悦真乖。但是这样做不太好。这样吧,等会儿买了饼干,悦悦用手拿着喂妈妈吃……”
终于到了松开的时候。谢浩然轻轻摸了一下,被咬过的部位已经肿起,一片麻木。
“你是吸血鬼投胎吗?”他这样问梁欣丽。
“我要在你身上打个记号。”梁欣丽“吃吃”地掩嘴笑着,仿佛偷吃了鱼却没有被发现的猫:“你是我的男人。有了这个记号,别的女人看了才不会靠近你。”
谢浩然对此只能抱以苦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安检通道:“快进去吧!时间差不多了,离登机还有半小时。”
梁欣丽不是那种缠缠绵绵拖拖拉拉的女人。她点点头,拖起摆在旁边的拉杆箱,对谢浩然与贺明明等人逐一问候,走进安检通道的时候,又转过身来,微笑着说了一句“明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