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的力道使用大了点,不过他却没用身上避水珠的能量,和自己参悟的穴道功夫,他就想打一架,或者被别人打一顿。
苏旬缓了一口气,摆了一个架势,“你小子心也太黑了吧!来,再来,”张灿也不答话,竟然合身扑了上去,一把将苏旬抱住。
若是在平时,以张灿的身手,想抓住苏旬一片衣角,只怕也是困难,现在居然将他抱住。
苏旬一见自己被张灿抱住,在酒吧里打架,张灿一个打几个的画面,在他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虽然只略略分神,张灿就以经把他放到在地。
苏旬一倒地,马上用擒拿手反制张灿,不曾想一只手挨张灿嘴边近了些,张灿张口就咬,痛的苏旬大叫一声:“你赖皮,你怎么咬人呐”。
张灿摆脱苏旬的反制,再次和身把他扑倒在地,口里还大喊:“你也可以咬啊!”
两个人就躺在地上,也不讲究什么招式、功法,更不顾忌身份形象,只一味的如同市井无赖一般,你一拳、我一脚,你咬我肩膀一下,我啃你大腿一口的,在紧急停车道上干了起来,看得小李和小杨躲在一旁,偷偷的笑了个直不起腰。想不到咱们这个老大,还有这么“童真”的一面,两个大老爷们的,打起架来,就好像泼妇一般,又是掐有是又咬,这事要回去跟弟兄们一说,包准会热闹上好一阵子。
这时,一辆高速巡警车,开了过来,见有人竟敢跑到高速公路上来打架,那还了得!不要命了,随意占用高速公路停车带,危险、违法,不过,一个巡警拿着本子刚下车,就被小李直接给轰到后面去充当义务警戒了。并且,被警告今天的事不得外泄一句,否则,嘿嘿……。
坐在后面的刘东升夫妇,见两人打了起来,慌忙着要下车去看,开车的司机老五却劝道:“大伯、大妈,别急,是我们老大和首长,在闹着玩,没事的,这里下车,太不安全了。”
坐副驾驶位置的老四,笑呵呵的对刘东升说道:“大伯,没事儿,您别担心,我看八成是,首长心情不好,想发泄发泄,活该老大倒霉了,谁叫他平日里太嚣张,呵呵。”
虽然只不过半天,老四、老五和刘东升夫妇,就成了熟人,说话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再加上这一段时间,张灿的家人时时的安慰,让刘东升夫妇心里的伤痛少了许多。
张灿和苏旬闹得够了,方才罢手,苏旬坐在地上,一只手揉着被张灿咬了一口的大腿,一只手指着张灿,“嘿嘿”的笑着说道:“你个混小子,这样子才是我兄弟。”
张灿摸着被苏旬掐得发青的手臂,也“嘿嘿”的笑道:“我也算是见识了你的手段!”说完,两个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张灿心里的郁闷和忧伤,在这一笑之间一扫而空,
一上车,见小李和小杨,还偷偷在那儿笑,苏旬忍不住板着脸,又喷了他们两人一脸唾沫,“笑啥?笑啥?没见过人打架啊?开你的车吧,还有,这事谁要是敢说出去,我扒他的皮!”说到后来,苏旬自己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来。
张灿要过通讯器,接通了刘东升,亲热地问道:“爸,妈,没吓着你们吧。”只听得那边传来,刘妈妈无不担心的询问:“张灿,没事吧?”。
“你们放心,我没事啦。”打完架,张灿心情轻松多了,说话也就畅快了不少。
放回通话器,张灿又向苏旬问道:“说吧,这次出来,究竟有什么要紧事?”
苏旬见张灿问正经事,当下也不含糊:“其实,我这次出来,还真有一件事得你帮忙,先看看这个。”说完,苏旬也不避嫌,把一份卷宗递到张灿手中。
张灿也不用透视眼,直接打开卷宗,只见上面竟然标有“绝密”两个字,后面还有一个“Α”!
张灿在国安时,也接触过标有“绝密”的文件,更加接触过到关系国家兴衰的秘密。不过,这份文件的秘密等级,绝对高出他以前见过的任何秘密。
很显然,苏旬他们这次来执行的任务,恐怕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能力范围,以老爷子的睿智,想到能帮忙的人,当真除了张灿,目前还真就没其他的人选,既然是绝密的行动,当然不能乱说,怪不得苏雪也赞成张灿出来,“送送灵”,“散散心”。
张灿用最快的速度,看完文件,心里想到,怪不得,那天,苏旬听到张灿说起“超凡入圣”的那个名字的时候,有些惊魂不定,还冒了句,“这回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