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郁晚怔怔一呆，然后盯着他的脸努力辩认了许久，突然间委屈巴巴地落下泪来。

原本，慾火中烧……

她这一下直接就把他心里那把火给浇灭了一半，手，忍不住轻试她脸上的泪珠，声音都不自觉地变得温柔：“怎么哭了？”

“你坏……”

“我坏？”

“你就是坏！”

郁晚哭着哭着突然伸出小拳拳捶了他一下心口，抽抽嗒嗒地：“你知道的对不对？你都知道了对不对？可是为什么你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

听完这一段，郁庭柯才明白这丫头是在说什么。

这算是撒娇么？

虽然，这样的她似乎是因醉酒后不自控的反应，但他还是觉得心里酥酥的：“那，你想我问什么？”

“你不是公司的老板吗？为什么白锦歌做什么你都要纵容？明明是她欺负我，你为什么不帮我收拾她？我明明才是你妹妹，为什么你的胳膊肘要朝外拐？”

妹妹……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字起来就那么不顺耳了呢？

“你不是我妹妹，郁翎才是。”

闻声，郁晚小鼻子一皱，又扁了嘴：“堂妹也是妹啊！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呢？”

“对，我就是偏心，我就是……”无法当你是妹妹。

最后的那一句，明明都涌上了喉头，但最后，还是被他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虽然，她醉了，可他还是说不出口！

那感觉仿佛就是那禁忌的一道坎，一旦说出口了，那坎也就踏过去了，那之后，他怕自己真的会控制不住对她做出什么事。

虽然，该做的不该做的，一早就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