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堪没有立即回答。

“打仗？”校长夫人惊讶地说。

“我们学校下了指标，要一个连的预备役，这不是要打仗是什么？”校长说。

秦堪一笑，说：“就凭这点？这是我管的事。清江预备役师，现在只有一千多人，不到一个团，所以，要补满员。”

“你说，这不是要打仗的信号？”校长说。

秦堪笑了笑，“对你们说不要紧，但不要外传。战争是难免的了，最近可能就要开战。”

“那雯雯怎么办？雯雯怎么办？”校长夫人说。

“她在大西南，真正的大后方，那里最安全！”秦堪笑着说。

“不行，打仗了，我们一家人都要在一起，死也要死在一起。”校长夫人说。

秦堪笑了笑说：“伯母，您就放心吧，做最坏的打算，万一战事不利，我会把你们安排在一个十分安全的地方。”

“包括雯雯？”

“嗯，包括雯雯。”秦堪点点头，说，“战事一旦吃紧，我就会把雯雯接过来，和你们在一起。”

又聊了一会，秦堪起身告辞。

校长夫人一把拉住秦堪，带他进了书房。

“秦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和雯雯那个了？”校长夫人说。

秦堪尴尬地点点头。

“好，你没骗我，说明你还算是个老实人。我再问你，你和闫燕那个了没有？”

秦堪坚定地摇头，“没有。”

“你没骗我？”

“没骗你。”

“好吧，就算你们没有那个，我再问你，你老实回答，你跟苏丽义是不是已经成了夫妻？”校长夫人犀利的眼睛看着秦堪。

“伯母，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和她，怎么会成了夫妻呢？她是我的保姆啊。”秦堪有些哭笑不得。校长夫人冷冷一笑，“什么保姆不保姆？我就怀疑。虽然说，她比你大了很多岁，但是，一旦是动情了，年龄是问题吗？八十岁的老头，讨十八岁的大姑娘，又不是没见过。你说，秦堪，你们真的没有成为

夫妻？”

秦堪摇摇头，“没有。”

“那你怎么解释，自从苏丽义来了之后，你就不到我们家来了？”

“我……我……”

“我什么我？你是被她迷住了是吧？”

见秦堪被夫人抓进书房，校长知道夫人的脾气，对这个宓族夫人真的不放心，不知她会跟秦堪说什么，赶紧推门。

校长推开门一看，他夫人在嚎啕大哭。

“怎么啦？”秦堪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