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的是名声,抢老百姓的事情咱们是万万做不得的!但是总不能就这么被人当枪使,跑来这里白干一场吧!
所以咱们既然要好名声,还要发财,就只能对这帮混帐下手了!看到没有,咱们这一晚上就赚了这么多,可是这里的官员、士绅、百姓却还只会说咱们好!
其它不说,这一趟过来,起码已经不会赔本了!哈哈!”
帐中那些于孝天手下的军官们听罢之后,各个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于孝天在来这里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决不能白来一趟,这次他可以说是被那些福建的军将们逼着来的,可是要仅仅只领那么一点粮饷,就这么带着人跑来跟黑胡子大干一场,对他来说实在是赔钱买卖。
所以于孝天便早就打起了这帮躲在永安县城之中的溃兵的主意,他不抢普通百姓,但是谁说不能抢这些溃兵了?更何况来之前,熊文灿曾经给他了一道手谕,让他到这里之后,节制当地的溃兵,整顿军纪,一切可以便宜行事。
有这么一个大后、台给他撑腰,他要是不拿这帮溃兵开刀的话,那他就不是于孝天了,他这么一弄,不但获得了爱民如子,军纪严明的好名声,还趁机大发了一笔横财,真可谓是标准的闷声发大财了。
天亮之后,于孝天下令将一帮昨晚试图顽抗的溃兵提溜出来,拉到了营外,就在永安县城西门之外的空地上,一字排开,二百多人全部被五花大绑,按在了地面上,一队海狼的刀牌手出列,手捧明晃晃的单刀,站在了这帮家伙的背后。
城内的刘知县以及一些当地的士绅都受到了邀请,到城头上观看行刑,包括城中不少百姓,也都涌到了城墙上,趴在城墙上观看行刑。
这些人都恨透了这帮溃兵,听说新来的于将军要杀这帮家伙,以正军法,于是都纷纷跑来观看。
那些被押出来的家伙,这会儿早已是吓得腿软脚软,意识到今天可能要玩儿完了,不少人吓得尿了一裤子,别看他们干坏事的时候,一个比一个凶,但是真格等自己脑袋要落地的时候,却比谁都松,吓得各个都嗷嗷怪叫,磕头求饶不已,哭的喊得,乱成了一片。
可是这会儿于孝天是绝对不会饶过他们的,随着一通催命鼓的鼓声响起,接着三声号炮紧随着鸣响,二百多刀牌手高高将手中的单刀举起,只见一片寒光闪过之后,二百多颗人头叽里咕噜的便滚落了一地。
二百多具无头尸体腔子里鲜血喷出了老远,一大片城外的土地顿时便被鲜血染红,一些无头尸体即便是倒下之后,身体还在不断的抽搐着,这样的场景顿时把不少人都给吓到了。
虽然这段时间,永安县的人们都没少见识杀人的情景,每天城内外都有百姓被溃兵抑或是贼人所杀,要说应该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了。
可是那种杀法和这种集体屠杀,显然是很不一样的,这样二百多人被押在一起,集体剁去脑袋的场景,远比平时所见的零星杀人,要来的震撼百倍,不少人都当场被吓得脸色苍白,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起来。
包括刘知县和县衙之中的一些官吏,以及城中的那些士绅,看罢了这个场面之后,心中都充满了震撼,心道这个于孝天果真是个杀神,这才刚到永安不足一天工夫,便足足杀了五百多人,如此手段,真可谓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所以每个人都禁不住在心中暗自警惕自己,千万莫要招惹到这个杀神,要不然的话天知道这家伙能干出什么事情。
而那些没有被杀的溃兵们,这会儿也都被吓得三魂出窍、魂飞魄散,再也兴不起一点跟这个于孝天作对的念头了,虽然昨晚于孝天命人将他们逮起来,还抢走了他们身上所有财物,他们很有点不满,但是当看罢了于孝天如此雷霆手段之后,谁也都兴不起再跟于孝天作对的心思了。
接下来于孝天请刘知县以及县城之中的那些有点名气的士绅,将这里的情况以及孙成纵使溃军为祸永安的情况一并详细写出来,派人送往福州城交给熊文灿。
刘知县这些人真被于孝天给吓到了,哪儿敢不从,于是纷纷赶紧回去,提笔洋洋洒洒的各自都写了一大篇文章,文章中、将孙成等军将纵容溃军祸乱乡里的事情加重了十倍,又把于孝天如何用雷霆手段平定乱兵的事情好好的赞扬了一番。
(月票!求月票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