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枪手也不甘落后,停止复装弹药,将枪放下,从右侧腰间抽出一把一尺多长的短刃,咔嚓一声便套在了枪口,朝左一扭,便卡在了枪口上,接着端起枪,刺刀刀尖朝前,紧跟着孟飞等人的背后,便嗷嗷叫的冲了出去。
这一下外面可热闹了,孟飞带着二十个人,如同出闸猛虎一般,狂叫着便杀向了那些褚彩老的手下们。
褚彩老的手下们这会儿本来就吓得已经是麻手麻爪了,一心想要赶紧掉头逃回去,士气可谓是一下就跌入了裤裆了。
到不能说他们所有人都被吓尿了,其中还是着实有一些胆子壮的喽啰,本来并不想逃走,可是溃退的时候,恐惧的情绪却会传染,一旦有人溃逃,便会带动更多人跟着一起跑,跑的人越多,其他人心里面就越慌,一旦这种情绪感染了所有人之后,即便是平时胆子壮的家伙,这会儿也都感到了恐惧。
再加上被其他人一轰,于是这些胆子大的家伙也就慌了神,不得不跟着一起掉头跑。
结果商栈区外面出现了一幕可笑的景象,孟飞带着区区二十个手下,一路狂奔,又喊又叫,狂追在一百大几十号人的屁股后面,追杀的他们人仰马翻。
孟飞这会儿可算是过瘾了,他右手持刀,左手还抄着一把双响手铳,追近到敌人背后之后,他左手举起来就搂火,只听砰砰两声响,两个褚彩老的手下背后便腾起了一团血雾,嗷的一声便扑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便被其他人踩在脚下,从他们身上迈了过去。
而现在海狼部众装备的燧发短铳,只能装填两发弹药,这玩意儿毕竟是火枪,装填起来远没有后世的子弹装填方便,所以一旦临阵的时候,放空了枪的话,再临时复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孟飞自然也清楚这一点,两枪放完,直接便把短铳塞入了牛皮枪匣之中,拎着他手中的单刀,狂叫着追上敌人,一刀一个接连放翻了几个褚彩老的手下,其余跟着他的那些战兵们这时候也撒丫子追了上来。
一个个海狼战兵这会儿如狼似虎一般,长枪扎,单刀砍,刺刀捅,直杀的这帮吓破胆的褚彩老手下血肉横飞,尸横遍野。
好在孟飞虽然兴奋不已,可是却并没有被胜利冲昏了头脑,在追杀了一段距离,眼瞅着要脱离寨墙上火炮有效射程之后,便抬手止住了跟着他的那些手下战兵,满意的收起了腰刀,哈哈怪笑了几声,指着正在绝尘亡命逃去的那些褚彩老的手下大骂道:“龟儿子!回去找你们龟爹去吧!少他娘的在这儿丢人现眼了,就你们那德性,还来找我们海狼的麻烦,看老子不把你们这些龟儿子都送去见你们的王八爹去!哈哈!
走了回去了弟兄们,收拾一下,今晚儿上大当家有令,从今天起在打跑褚老儿之前,战时一天两顿有肉,每天还给一个鸡蛋,一个人每天一杯酒,够你们这帮混帐家伙们美美的吃个饱了!
奶奶的,大当家真是体恤咱们,换地方谁能给你们这帮家伙吃这么好?谁要是再不卖力杀敌的话,就他娘的真是亏良心了!”
说着便带着手下们大笑着朝着商栈区那边走了回去,路上孟飞还精心的把自己那柄沾满了血的百炼精钢刀仔细的擦了擦,收入到了刀鞘之中。
沿途路过那些倒在地上的褚彩老的手下们,他们顺便还搜一下他们的身,把可用的东西带走,至于没死的那些伤者,检查一下他们伤势,轻伤的逼着他们起来自行跟着走入寨中,为他们包扎一下,个别腿上受了轻伤的则拖住腿像拉死猪一般的拖回寨子里面,至于重伤的人则就地给他们补上一刀,送他们上路,干这个事情的时候,海狼的战兵们更是毫不手软,一刀一个顿时便让那些哀嚎的声音戛然而止。
远远的看着这一幕,褚彩老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他派出去了将近二百号手下,去对付这区区二十来个海狼的部众,非但没有能在这二十来个海狼部众面前讨到一点便宜,把他们杀光不说,反倒是被人家逗引到了寨墙下面,打了个落花流水,还被人家二十来人追杀了个屁滚尿流的逃了回来,这一下他的老脸可就算是彻底丢光了。
不单单是他,就连他手下的那些掌柜的们,这会儿看罢了这场意外的冲突,也都被搞得像是被人掏心打了一拳一般,心里像是堵了快砖头一般难受,一边是心中犯嘀咕,开始对海狼部众心生了一种畏惧之情,一边也是觉得脸上无光,总之这让褚彩老和他的手下们顿时士气又跌了一大截,面面相觑,半晌没人再说话,刚来时候的那种兴冲冲的劲头,这会儿全都被抛到了爪哇国去,不少人心头都蒙上了一丝不祥的阴影,感觉到这次他们恐怕是要遇上难啃的骨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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