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感到惊悚的是有两个受刑者临受刑之前,在柱子上不老实,不肯老实受死,加上行刑的刽子手手艺不佳,一刀下去,没有砍在脖子上,一个直接被砍掉了下巴,一个被砍在了胸口上。
结果现场变得非常惊悚,两个家伙挨了刀,却死不了,在柱子上疼的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鲜血从他们的刀口中喷溅着,搞得两个行刑者都被吓得不轻。
带队过来行刑的是韩显,一到这样的情况,二话不说拎刀过去,两刀挥下,这才了结了这两个家伙的性命。
这可把剩下的那些等死的家伙们吓坏了,不少人两股战战,脸色青白,当于孝天挥手下令将他们也绑在血淋淋的木桩上的时候,一些家伙对面前准备动手的那些刽子手哭求道:“这位兄弟,拜托下手快点,准点,别让我受罪!我即便是死了,也会在下面感激你!”
于孝天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就这么面无表情的不断的挥手,很快第二批受刑者也都被剁了脑袋。
最后仅剩下了何光和张虎二人,何光这时候着这血淋淋的场景,也硬不起来了,伸脖子大口的吞了一口吐沫,被人夹住送到了中间的那根木桩前面。
当何光被绑在木桩上之后,所有人都到了这厮裤裆里面湿漉漉的一片,黄色的尿水顺着腿流到了下面的地上,发出骚哄哄的气味,有人不由得露出了鄙视的神色。
校场中的这些人着他们现在的新大当家就这么面无表情的挥手之间便将二十余人送到了阴曹地府,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这让在场的不少人重新认识了他们的这个新当家的,一些人之前还有点不起于孝天,觉得于孝天不过是走了狗屎运,而且比较重义气这才走到了现如今的境地。
可是今天这些人不再这么想了,先是于孝天赦免了他们之中四人的性命,紧接着便眼都不带眨一下的连杀了二十余人,这说明了什么?他们自己自然很清楚,最最起码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个大当家也不是吃素的,杀人的时候绝不会手软。
如此一来,于孝天无形之中便给这些新归服于他手下的家伙们上了一堂课,树立起了自己的威风。
当何光哆哆嗦嗦面色青白的被绑在立柱上之后,方安忽然开口道:“大当家且慢动手!”
于孝天点点头道:“可以!不知你有何事?不会是想要这个时候为他求情吧!”
方安摇摇头道:“何光确实该死,属下不敢为他求情!但是毕竟我们兄弟一场,念在以前的情义上,属下还是想要送他一程,别的做不了,就给他送碗酒喝吧!”
于孝天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方安挥手让人取来了一碗酒,单手端着走到了何光的面前,对何光说道:“老七!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给你说的了,毕竟咱们兄弟一场,现在你落得如此境地,也只能说你是咎由自取!可是我们当过兄弟的,怎么也不能让你这么上路,这碗酒你喝了吧!喝了之后安心上路,下辈子莫要再做这种小人了!”
何光满脸的惧色,这会儿也没心情跟方安斗嘴了,嘴唇颤抖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说出来,方安叹了口气,将酒碗送到他的嘴边,何光一咬牙,把心一横,凑到碗边大口的将这碗酒喝了下去,然后把脖子扬起,闭上了眼睛。
寒光一闪而过,何光的尸体立即便委顿了下去,脑袋留在了立柱上面,有人过去取下他的人头,立即便挂出了营门之外的高杆上。
唯有处决张虎的时候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于孝天没有让人砍下张虎的脑袋,而是下令将人事不省的张虎吊死在一个临时搭起的木架上面。
因为于孝天答应过钱松,给张虎留一个全尸,所以这也算是给钱松了一个交代,可怜曾经雄霸福州外海一带数年时间的一代枭雄,居然就这么在稀里糊涂之中,被人套上了脖子,缓缓的拉了起来。
本来还处于昏迷之中的张虎,当被吊起来的一瞬间,似乎忽然苏醒了过来,身体剧烈的抽动了起来,双手也试图抬起,可是他最后的努力却没有起到一点作用,很快脑缺氧便让他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身体渐渐的僵硬了起来。
王宏等人包括那些鲨鱼帮的旧部都默默的着吊死张虎的这一幕,心情可谓是十分复杂,从头至尾没有一个人说话,直至张虎彻底断气。
于孝天就这么冷冷的着张虎受死,直至到张虎彻底断气之后,不为人察觉的情况下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望着在架子上张虎微微飘摆的尸体,于孝天在内心中深以为戒,暗自告诫自己,走上这条路之后,注定就不能再回头了,张虎就是他的一个警示,如果他不能以此为戒的话,那么迟早有一天,他也可能会被像张虎一般吊死在什么地方。
“来人,将这些人的人头用石灰和大盐给处理一下,然后将他们的人头传首于岛上各处!让岛上那些受他们欺压之人出一口恶气!
另外传首示众之后,再将他们的人头送往周边各个受他们盘剥的渔村之中示众一番,也让那些渔民们好好出一口恶气!
至于张虎本人,余之前答应过钱二哥,留他一个全尸,于某也不食言而肥,为他找一个地方,将他葬了吧!
我于某虽然下海为盗,但是却最同情穷苦百姓!从今以后凡是我们海狼之人,决不许效仿往日鲨鱼帮所为!
今日再在我们的规矩里面加上一条,再有擅自盘剥敲诈渔民者,滥杀百姓者,奸、淫渔民妻女者,立杀无赦!”
当处决完了张虎等人之后,于孝天这才开口对众人吩咐道。
王宏、方安等人包括那些校场里面受训之人,都无形中感受到了于孝天身上散发出了一种压力,于是纷纷立即躬身抱拳道:“属下遵命!……”
(四千字大章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