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孝天站起来背着手在屋子里面踱了几步,扭头着钱松摇头道:“当然不对!而且是大错而特错!你的名声倒是保全了!可是你想过没有,你为了你的忠义二字,却害了多少人吗?
一个虚名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你宁可让那么多对你和王宏忠心耿耿的部下,为了你这虚名受苦受难!根本不关心他们的出路!难道说你这么做就对了吗?
鲨鱼帮确实是你跟张虎一手拉出来的,可是张虎是什么人,你现在难道还不清吗?如此一个小人,难道能成得大事吗?
亏你那些弟兄们,还以你马头是瞻,跟着你混,可是你却要把他们带到沟里面去,根本没想过为他们今后打算!
不错!我于某不敢说是个十足的讲义气的人,但是我起码知道义气二字,为了义气,我也愿意冒险,即便是我于某还有所图,但是我起码守住了义气二字!
可是你呢?你觉得委曲求全就算是对兄弟尽了义气了吗?笑话!你不过只是对张虎讲义气,可是你对手下还有跟着你,维护你的那些弟兄们讲义气了吗?
我于某也不否认,我确实有野心,我也确实不满足于现状,凭什么让他张虎这么一个无能之辈当这一带的老大?我们这些人又凭什么要都仰人鼻息?
这世上就是这个规矩,弱肉强食,能者为大!他张虎眼下只知道作威作福不思进取,倒是整日间想着如何对付自己人,就凭这样的人,你还跟他讲什么义气,哼哼!
宁可让自己身陷囹圄命都不保,还让兄弟朋友跟着一起落难!难道这就是钱兄眼中的义吗?
鲨鱼帮离开了你们这些人之后,就已经不是鲨鱼帮了,而是他张虎的家兵,这样一个鲨鱼帮,即便不是我于某将其替代,迟早也会被混江龙吃掉,抑或是被其他人替代!难不成钱兄还能继续回去,帮张虎打理帮中事务吗?”
于孝天可不是嘴上容易吃亏的主,钱松总是带着有色眼镜他,这让他非常不爽,这家伙自命不凡,总觉得他自己聪明,可以透他于孝天的想法,但是他于孝天难道就不出钱松的想法吗?
本来钱松还想抓住主动,逼于孝天承认他这次救自己和王宏等人,是另有所图,没有想到,却先被于孝天给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通,而且于孝天的话很不客气,句句都重重的打在他的痛处上,让钱松顿时有点哑口无言。
但是仔细想想,他却无法反驳于孝天的这通话,怎么想,都怎么觉得于孝天的话是对的,于是钱松靠在床头的被子上,闭起了眼睛,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于孝天就站在床前,着瘦的已经不成样子的钱松,生怕刚才自己的话太重,让他承受不了,忽然间一命呜呼就坏事了。
而钱松没他想的那么不堪,闭眼沉默了好一阵之后,忽然间睁开了眼睛,又一次盯着于孝天忽然问道:“你觉得你可以取代张虎吗?”
于孝天听钱松这么一问之后,挺起胸膛豪气大发的朗声笑道:“于某不才,愿意试试!这世上我认为,事在人为,不试试谁能知道?”
钱松着豪气如云的于孝天,微微叹了口气,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钱某愿意助于当家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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