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要说街道办里谁最虚伪,恐怕首选赵楚生。这个混蛋当初假惺惺的接近我,打着让我投入杨原发的阵营。不过,随着后来的形势不断发生的变化,他就对我采取了一种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方式。
杨原发和赵楚生走后,我松了一口气,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此时马晓红正端着化妆镜,正在补妆。
妈的,一个大学教授,整天把自己打扮的跟个狐狸精一样妖娆,存的什么心思呢。
我走到她身边,扫视了一眼敞开出一片的领口。里面的衣服有些凌乱,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杨原发刚偷吃了豆腐。
我淡淡的说,“马晓红,把你的扣子扣上吧。刚才,你和杨书记举止还挺亲密的。”
马晓红低头看了一眼,迅速将领口上的扣子扣上,冲我挤出一个妖娆的笑意,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举止很亲密的说,“怎么了,张主任,你的话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莫非,你生气了吗?”
“别逗了。”我撇开她的手,冷声说,“走吧,这里说话不安全。”
马晓红用那泛着桃花的双眸扑闪着扫视了我一眼,嘴角泛起一抹浅笑,什么话都没说,拉开车门上去了。
我见状,赶紧也上去了。
从这里出来,我们驱车到了郊区的一个公园里。
想来,这里是应该很安全的。
下车后,我们俩走到一个人工湖旁边,各自坐了下来。
马晓红盯着波光潋滟的湖面,看了几眼,随即从随身挎着的坤包里取出一个录音笔,递给了我。
“张斌,你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我有些欣喜,赶紧取出录音笔,打开播放键。
当下,就听到了张彬和马晓红如何密谋将那些所谓的证据上报的声音。
我不得不佩服,张彬这个兔崽子考虑的还挺周全,把所有的可能性都算进去了。
也就是说,一旦这些证据真的上报上去,等于说,我和姚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翻盘机会,就等着被上面给清算了。
我关掉了录音笔,很激动的说,“马晓红,这件事情上多谢你了。不过,我还是希望适当的时候,你能替我出来作证。”
马晓红翘起二郎腿来,从坤包掏出女士香烟,点上了一根。悠然的抽了一口,吐了一个烟圈,轻轻说,“好啊,张主任,这都不算问题。不过,我的事情呢?”
我笑了一声,说,“你放心吧,我也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当下,我拿着她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迅速的调用内力,施展出九玄指疗术。
我非常吃惊,马晓红患的病非常严重,而且有些地方甚至已经侵入到机理了。其实,她现在的生理机制已经被打乱了。别看她表面上容光焕发,光彩照人。但其实,她的身体里却早已经是千疮百孔,病毒横生。
马晓红一定早就知道得了这种疾病(那天被我说出来,她故作紧张也无非是装出来的),在忍受着病痛的折磨的同时,内心也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因而,在内心中也郁结了巨大的气结。这样的气结,也是催生她浑身痛苦,又激发那种疾病持续发作的源头。
经过了将近十分钟的治疗,我才算是丢开了她的手。
此时,马晓红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甚至,头顶上,还弥漫着白色的水雾。
这些,都是治疗的结果。
马晓红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眼睛。
比起刚才,此时她更有精神了。或者说,是充满了一种阳光健康的气色。
她抚着胸口,有些惊喜的看着我,轻轻说,“张斌,这么长时间了,我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觉轻松。仿佛心头压着的一块大石头被卸掉了,那些病症,好像也都消失了。”
我笑了一声,说,“这是自然了,因为病痛折磨导致你内心的郁结,在刚才也被我彻底消除掉了。”
马晓红非常激动,眨了眨眼睛,抓着我的手说,“这么说来,张斌,我,我的病已经被彻底根治了吗?”
“想的美吧。”我抽出手,站了起来,缓缓说,“这种病非常顽固,单靠九玄指疗术根本不能根治。其实,我也只是压制住了它发作的可能性。你如果想要根治,还需要进行外用药物的敷治,彻底杀死那些病毒,才能达到彻底根治的效果。我爸备有这种药物。这样吧,我下午下班后回家取了这药膏,就给你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