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喜是人民医院的院长,今天早上他一到医院,就接到秘书的汇报,说顶头上司的父亲在今天早上送到医院来抢救,当即就亲自赶到急诊科,结果在半路上却得知了张局长父亲已经抢救无效死亡。
在得知这个消息的那一瞬间,刘光喜立刻放弃了之前的想法,而是招集了医院的几位副手,再次赶了过来,用刘光喜的话来说,如果到时候张局长迁怒于他,他就从副职里找个被黑锅。
刘光喜虽然不清楚吴破天是谁,但是吴破天身上穿的衣服,他却认得那是人民医院后勤处那些临时工们穿的服装,同样也是医生的他听到中年妇女的咆哮时,心里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颤,因为他非常清楚吴破天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在这刻刘光喜的第一个想法不是为吴破天的行为说明,而是阻止吴破天的行为,因为他非常清楚,一旦病人并未死亡,那就一起极其严重的医疗事故,到那个时候就算有副院长被黑锅,他也难逃一把手的责任。
为了保住自己的院长座位,在这刻刘光喜只能将错就错,怒声对吴破天咆哮道:“你这个混蛋,在干什么?从现在开始,你被开除了,你给我马上滚出人民医院。”
刘光喜的怒吼,把吴破天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拉回现实,身为人民医院的临时工,他非常清楚刘光喜除了是人民医院的院长之外,还是医科大学的副校长,本身也是一名享受国家津贴的医生,刘光喜听到中年妇女介绍的情况,应该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而刘光喜在这时却选择装傻充愣,将错就错,让他不自觉的为人民医院的病人们感到悲哀。
吴破天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发现病人是假死状态,并有把握治疗病人的病症,让病人的生命得以延续,不过刘光喜此时的反应,让他感到非常的愤怒,尽管他非常在意医院的这份工作,他也无法容忍刘光喜为了避免承担责任,而将错就错。
在这时吴破天松开病人的手腕,一脸平静地对在场那些对他怒目相视的病人家属们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病人在年轻的时候大脑曾经受过伤,造成病人的颅脑损伤,而今天病人的旧伤复发,病人大脑和上脑干功能的暂时中断,引起了延髓及颈髓的抑制,而使血管神经中枢及植物神经调节也发生紊乱,最终引起了假死症状。”
愤怒的病人家属听到吴破天的话,表情明显一愣,身为病人的子女,他们自然是非常清楚自己父亲的病症,更是知道父亲年轻时在战场上受过伤,当他听到吴破天的话,再联想到吴破天之前的举动,马上意识到吴破天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当即准备出声询问,结果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刘光喜却抢先一步对吴破天咆哮道:“你这个混蛋,是不是要我叫保安请你出去?”
刘光喜身为人民医院的院长,自然是知道张局长父亲的病情,他没想到一名临时工对病人的情况竟然会了如指掌,在这刻当他看到张局长脸上的表情时,咯噔了一下,怒声对身边的秘书质问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马上把这个混蛋赶出我们医院。”
“刘院长!张局长!我觉得这个小兄弟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医院的工作向来都是极其严格,同时也要实事求是,不如就让我帮老首长重新做个检查。”
刘院长身后的另外一名副院长,平日里主要负责神经内科的工作,他非常清楚,刘光喜拉他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身为责任副院长,他不得不来,结果没想到竟然因祸得福,指不定不用承担责任不说,或许还有机会把刘光喜给取而代之,在这时他连忙站了出来,表情重新帮病人进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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