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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的人听到顾新妃提到莫染妃,心肝胆寒,目光齐齐的看向那个男人。
四年了,没人敢提起那个名字,也不敢提那个名字。
可没想到,今天,阁下的女朋友会亲自提起那个名字。
这是太自信不会触到阁下的雷区?还是故意想要看看那个女人在阁下心中的地位?
墨夜笙面上波澜不惊,目光沉沉的看着前方,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见他如此淡然的反应,顾新妃心里一阵嗤笑。
养个宠物都有感情,何况是养了十三年的人!
说不要就不要了!
墨夜笙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她并不想就这样放过他,继续追问:“阁下,那个什么莫染妃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侧头看着她,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深意。
好半响,男人才开口,语气很不好:“一个佣人,你也要问?”
心口像是被什么狠狠的扎了一刀,红-唇紧抿成一条线,心头的苦涩怎么也压不住。
果然,原来在他心底,自己就是一个佣人,一个不想谈起的佣人。
“哦,原来是个佣人。我还以为是阁下的什么旧情-人。原来只是个佣人!”
她脸上的笑容肆意,落在墨夜笙的眼底,却异常的刺眼。
顾新妃喉咙发紧,垂眸遮住眼底翻滚的恨意,因此并没有看到男人因为她的话,而不悦的眼神。